为欧阳伦是驸马都尉的缘故,侯夫人担心林氏出面处理不好,这才露面?”
顾青青思索了下,眸光转动:“有这个可能,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朱标看向一旁绽放的一簇簇小小的黄色骨朵梅花,想起什么,对内侍吩咐道:“去让人查一下,孤要知道华安玉石坊内的对话,尤其是定远侯夫人说的每一句话。”
内侍领命。
东宫的人办事很利索,不到半个时辰,内侍便将几页纸交给了朱标,言道:“一份是应天府衙同知罗乃劝所书,另一份是同行班头讲述后,东宫的人记录下来的。”
朱标微微点头,认真看去。
两份“口供”,除了细微的差异外,大体内容对得上。
每一句,谁说的,谁回应的,都有。
朱橚、顾青青的感觉不会错,现在回头想想这事也不太正常。
毕竟华安玉石坊的这点事上不了台面,顾家要有动作,那也应该林氏去,林诚意是玉石坊的正牌东家,挂着名呢。
可今天,出面的是张希婉,而且林诚意没同去。
最令人诧异的是,张希婉态度强硬,吕常言下手也狠厉,直接将欧阳伦的一条胳膊给卸脱臼了,这毕竟是驸马都尉,不给他面子,也应该给安庆公主面子,这动作太大了。
吕常言这个老头子上来就敢下重手,显然是得到了授意,而这个授意,只能是张希婉给的。
这就是说,张希婉明显是想将事情闹大。
目的呢?
这种不太寻常的事,只看流于表面的东西,显然不合适。
“嗯?”
朱标赶忙拿出另一张纸,一双眼变得锐利起来。
太子妃常氏走了过来,询问道:“有问题?”
朱标将两张纸摊开,指了指:“在定远侯夫人没到之前,掌柜方大川曾对罗乃劝说了句‘信访司也不敢得罪人的话,那我们也不介意告御状’,在定远侯夫人来了之后,说了一句‘定远侯府也不介意去问问信访司,还干不干事,敢不敢办事’。”
“这样的对话,都是对罗乃劝说的,但——这些话,似乎没必要说。若是孤没猜错的话,定远侯夫人想将事情闹大,意不在驸马都尉,而在这信访司!她这是借这件事提醒自己,信访司不干事,不敢办事!”
常氏有些诧异:“信访司,没有怠慢吧?”
朱标疲惫地摇了摇头:“先生最擅长的就是做一件事,敲打几个人,走一步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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