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动:“我听闻这城中,不管是犯事还是不犯事的,全都被抓去修黄河大堤了。哪怕是外地在荥泽犯事判了杖刑的,也被送去徒刑,修黄河大堤了,是否如此?”
年轻人一歪肩膀,一捆铁锹便插在了地上,盯着朱标看:“我总感觉你有些面熟,老张,你看看,他是哪里画影图形、流窜的逃犯吗?”
“你胡说什么!”
朱榑当即恼怒,指着那人的鼻子就开骂道:“怎么,你还想告官,将我们抓去领赏不成?我告诉你,我们要找的就是这里的知县喻汝阳,你让他来一个试试!”
朱标瞪了一眼朱榑:“闭嘴!”
朱榑跺脚:“大哥,喻汝阳害民如此,你还袒护他不成?”
年轻人眯着眼,看了看朱标、朱榑等人,抓了抓下巴上的三五根胡须,开口道:“你们要找我?”
朱榑张大嘴巴。
朱桢也吃了一惊。
欧阳伦傻愣愣地看着。
朱标也被这一幕给整错愕了。
“我就是喻汝阳,你们找我啥事?”
喻汝阳看了看朱榑、庄贡举等人,最终目光定格在了朱标身上:“奇怪了,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金陵来的?”
“他可是——”
朱桢刚想说出来,朱标抬了抬手,深深看了看布衣喻汝阳道:“我曾在格物学院进修,朱冬青。”
喻汝阳恍然,抬手拍了下典史张秤的胸膛:“我的同窗。”
张秤赶忙拱手:“几位有礼了。”
喻汝阳想了想:“冬青?这个名字有些耳熟。记得有一年金银钞失衡时,金陵出了个地下钱庄,便叫冬青,该不会是你家的产业吧?”
朱标也没想到,这事过去这么多年,冬青钱庄更是昙花一现,竟还有人记得,不得不说喻汝阳的记忆力很是惊人。
不等朱标回答,喻汝阳便拿起一捆锄头,直接押在了朱标肩膀上,咧嘴道:“若是师兄的话,应该帮忙分忧。若是师弟的话,那欺负你,你也不能说什么是吧?走吧,咱们去黄河边说话。”
朱桢、朱榑都傻眼了。
娘的,格物学院出来的人都这么无赖吗?
两头堵的话,你也能说出来,这可是太子,你让他扛这么沉重的东西?
朱桢赶忙上前:“大哥,我来吧。”
朱标摆手,执意扛着:“这是格物学院的事,你们莫要插手,也莫要多言。说起来,我听闻过喻兄之名,学业、为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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