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别真的伤了他。”
“别去。”傅皎皎大口吃下栗子糕,然后对着周氏一笑,“还是大伯母做的好吃,厨艺又见涨了。”
周氏被夸的心花怒放,“你喜欢吃,明天我再做。”
傅皎皎看向银花,“伤就伤了。”
阿图修瞪了女儿一眼,“伤了你不难受?”
“我难受是我的事儿,他伤了,他疼,那是他活该。”
傅皎皎自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甚至比傅啾啾那会儿还要多很多人疼她,家里又有权势,出去了谁不给几分面子。
她没长歪已经很难得了。
但是这回夜千重的事儿,她的确是生气了。
之前引而不发已经是在压抑着了。
打两下,怎么了?
“真的活该,你还巴巴的去把人找回来,累的又黑又瘦,还不是心里放不下。”
“我那是放不下吗?我傅皎皎可不能背负克夫的罪名,我就算换个人成亲,也得给自己正名。”
“胡说八道。”阿图修戳了下她的脑门,更多的还是心疼,“银花,去吧。”
傅皎皎没再阻拦,她虽然没有看到母亲委屈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哭泣,但是怎么会不委屈呢?
只是心气高的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罢了。
“明月,你也别担心,她五伯也在前头,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失忆很多时候是治得好的。”谢盈柔声说道。
“就是,治不好也不怕,皎皎跟他已经定亲了,他还敢赖账不成?”周氏气呼呼地道。
傅皎皎知道大伯母最疼她了,笑着道:“大伯母,您这话说的好像我非得嫁给他似的,我还是有人要的。”
“那是自然,想娶我们皎皎的男人多着呢。”周氏摸了摸她的头发,“他不听话,咱就跟他。”
前院。
傅家的男人们摩拳擦掌,就连一向敦厚的傅二金,都想踹这小子两下了。
他们一开始知道夜千重失忆了,还挺担心的,怕他伤得严重。
可结果今天城门口的人回来禀报,说是夜将军还带了个姑娘在身边,傅家那么多脑袋,怎么就不懂呢。
只是没想到,他们没等找上去,他自己就送上门儿来了。
“先别吵。”傅五金看了眼一屋子的男人,还真的挺吓人的。
“五哥,怎么样了?”傅七金紧张地问道:“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能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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