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掌柜无奈的摇摇头,将自已肥胖的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在身前让出一条走道。
待离开吴掌柜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陈晓木见店伙一脸愁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方才还见你眉开眼笑的,怎么碰见过你们吴掌柜以后就愁眉苦脸的?”
‘‘唉!”店伙叹道:“客官,您是有所不知,我们这得味楼如今在这新京城里也算是排在头号的了,平常来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达官贵人,他都惹不起,今天如不容易遇上你这个看起来没什么背景,又有银子的主顾,他不从你这里套出一些银子又怎能轻易放手!”
“哦,这倒奇怪了,这银子在我手里,而我不过就是进来吃顿饭罢了,他能套我多少银子?”陈晓木不以为然的说。
店伙苦笑道:“客官您是有所不知,吴掌柜这个人心狠手黑,曾经有一个外地的富商,为了要面子,在我们得味楼请客吃饭,你猜这顿饭吴掌柜总供坑了人家多少钱?”
‘‘整整一千两银子!”没等陈晓木吭声,店伙就竖起一根手指在陈晓木眼前晃了一下。
“这么多!”连陈晓木都感到很意外,要知道当今时世一两银子等于一吊钱,而一吊钱是一千文,一文钱的购买力相当于后世人民币七角钱左右,比如现今一个全肉的大肉包子价值三个文钱也就是后世两块二三角钱,一斤上好的白面要卖三文钱,如此算来,这个富商吃的这顿饭如果按后世的人民币价格计算,大概是七十多万块钱,相当于吃了后世一辆宝马730中配轿车。
′‘呵呵,客官你是不知道,光是一盘鹅巧羹,吴掌柜就收了人家二百两银子,说什么里面有他家祖传十八代养生秘方添加在内,吃了至少能多活个三五年的!”
“噗嗤”陈晓木忍不住笑出声来,卫心羽也赶紧用手捂着嘴巴,肩头耸动了几下。
“哎,客官,你们笑什么?”店伙直愣着眼,一副不明就里的样。
“你们东家也不管他?”陈晓木忍着笑问。
店伙打量了一下四周,才悄声说道:“客官,您是有所不知,咱这东家根本就和吴掌柜是一伙的,我刚来的时候,有一次白公子带着几人过来吃饭,因白公子的父亲刚被皇上调进京城,吴掌柜不认识他,故痛下杀手,一桌普通的上等酒席居然要收他八百两银子,那白公子当时就和吴掌柜翻了脸,让他每一道菜都给他报个价,结果吴掌柜自己报着报着就报不下去了,最后干脆连帐单都给撕了,直接威胁白公子说,若不把这八百两银子给付出来,就让白公子出不了得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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