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闻言脸色稍稍一板,嗔言道:“即便你和这姓陈的成不了,也不许你再和齐国那个王太尉的儿子来往!”
少女闻听脸色一暗,小声咕哝道:“我和王公子平常书信只是谈论些诗词歌赋而已,又没有在信上说别的事,凭甚么就不许我和王公子来往!”
“呵呵!”贵妇冷笑道:“你小孩子家懂得什么?到时恐怕被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其实你爹爹老早就看出王家父子打得是什么鬼主意,她们不过就是想利用你来套住你爹爹而已!”
少女仰脸看着贵妇不服道:“我和王公子仅是在齐国举办的诗词大会上见过一面,往后俱是书信往来,他到现时都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
贵妇苦笑,心话:“我怎么养了这么傻的一个孩子,人家王氏父子在齐国权倾朝野,到处都有暗探眼线,估计你没进齐国之前就被人家探得了真实身份了,不然后面能会有那么多的巧事吗!”
见贵妇一时沉默不语,少女甚是得意,以为娘亲终于听进去她的话了,接一着满脸热切道:“娘亲,那王公子才华横溢,对诗词歌赋甚是有所见地,这次到齐都兰陵城后,我带他来见你一面,到时候你就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贵妇闻言,脸色一沉,嗔怒道:“不去,谁说我要去齐国了?不管怎说我还是相信高先生的眼光,不是你嚷嚷着要在参加齐国的文武大会之前来郑国暗察一下这姓陈的,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到郑国来!”
少女听言,一脸失望道:“娘亲,你怎就听不进去女儿的话呢?且不说姓陈的已和这郑国的公主圆了房,当下眼见他是个草包,还要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贵妇气极道:“你这小妮子,连人都没见到,仅凭道听途说,就认定人家是草包,这审鸭子的事,又不是你亲眼所见,也或许是府衙中别的官员作出的呢!再说这圆房之事,郑国复国后,这郑国的老皇帝并没有马上为公主举行大婚典礼,这说明郑国的皇帝和公主并没有看上他这个驸马,只是暂且利用他罢了,并且据内线禀报,当初在从陈国回郑国的路上,郑国的公主就逼着这个陈国的六皇子写下解除婚约书!你想这公主也就是如今郑国的女皇还会和他圆房吗?”
少女心中气不过,回嘴驳道:“娘亲,你想过没有?郑国公主看不上他,不是恰恰说明他就是个草包吗?刚才的那两公差在鸭味馆外面就说了,是奉府衙里通判大人之命前来抓鸭子的,我们接到内线密报上,不是说这姓陈的刚被女皇贬为新京府通判,难道这新京府还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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