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八舌一说,立时就泄了气,接着诸葛成又提出将这些流民收编进军队一部分,这次大家更不买账了,纷纷问他道:“诸葛太尉,你把这些只占流民中少数身强力壮的男人都挑走了,那剩下的老弱妇孺又如何安置呢?”
诸葛成眼皮一翻,心话:“我只挑我需要的,剩下如何安置关我屁事!”
眼见朝臣扯了半天皮也没什么结果,苏星然内心开始烦躁起来,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户部尚书戴浚一向善于察言观色,这时他站出来启奏道:“皇上,微臣想到那陈都尉智计百出,何不召他来和我们共同商讨个办法出来?”
诸葛成一听,忍不住“呵呵”冷笑一声,对着戴浚讥讽道:“戴大人是想看他在公堂上审鸭子?还是在公堂上睡大觉?”
苏星然闻言,蹙眉不悦道:“诸葛老爱卿,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朕,怎么听不懂?”
‘′ 这个……”诸葛成闻声装出一脸为难神色,吞吞吐吐道:“皇上,老臣因心里气不忿,情急之下说漏嘴了!还是不说了吧!”
苏星然沉着脸,冷声道:“但说无妨,众位爱卿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自当为国分忧,为民解难!”
“好吧!老臣遵旨”!诸葛成佯装无奈拱手道:“老臣午时下朝回太尉府,听闻路上许多人议论纷纷,说是新京府新来的通判,因在午餐时饮多了酒,升堂时在公堂上呼呼大睡不说,两个卖鸭子的草民因买卖鸭子发生纠纷,到公堂上打官司,他竟令衙差到店里将人家的鸭子抓回来审问。皇上,你说这事荒不荒唐?”
“什么?他要审鸭子?”苏星然以为是自已听错了,跟着又问了一句。
诸葛成正色道:“正是”!
这下朝堂上的文武官员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都忍不住掩口窃笑,只是这些朝臣大多都知道这新京府里的新通判和皇上关系,因而谁都不愿趁机出头露脸站出来弹劾陈晓木,去讨好诸葛成,不管怎么说人家和皇上是两口子,这猪蹄烀十八开终究还是向里弯。
只不过朝臣中也有不相信诸葛成话的人,这其中不说别人,朝堂上排百官之首的丞相卫文第一个就站出来对着苏星然凛然道:“皇上,诸葛太尉这只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足为凭,陈通判那样的精明人决不会干出这种颠三倒四的事情!”
诸葛成一听,心里顿时老大不高兴,拉长着脸,冷声道:“首辅大人说得这是什么话?老夫在朝为官这么多年了,加之又是一大把年纪,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难道是不是道听途说的也听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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