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
“爷爷,青儿被羽箭伤到了!”庆琬儿带着咽音,对庆奎道。
其实庆奎早就看到海东青翅膀上的箭矢,只见他略一沉吟,“哗啦”一声扯下身上的披风,招呼庆琬儿扯着披风的另一头,将整个披风给抻起来。
看样子海东青带箭飞行了好长时间,此刻已飞得筋疲力尽,最后尽力拍打两下翅膀,歪歪斜斜一头扎到撑起的披风上面!
“爷爷,青儿伤成了这样,这可如何是好?”看着在披风上面疼得全身不停颤抖的白鹰,庆琬儿一下慌了神,禁不住泪眼婆娑,多少年来,这种情况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只白鹰几乎是伴着她一起从小到大,无论是她对这只白鹰或是这只白鹰对她,感情都异常深厚。
“琬儿莫慌。”庆奎抚慰她道:“青儿只是被箭矢伤着了翅膀,其它并无大碍,待我想法替它拨出羽箭,敷上金创药,再静养一段时间,自然会好。”
“庆老爷子,看看白鹰翅膀下装信的竹筒还在不在?”陈晓木有点急不可待地问。
“哦!好”庆奎闻声顺手在白鹰翅下一摸,竹筒还在,于是他小心翼翼解下竹筒递过来,陈晓木接过竹筒,去掉上面的蜡封,抽出里面折纸,打开一看,方才他和庆奎所写的两封给镇远镖局总镖头魏镇山的两封信,被白鹰又原封不动给带了回来,怕是白鹰带着这两封信在没见到魏镇山之前,就被人用弓箭给射伤了。
手握书信,陈晓木陷入沉思,庆奎和庆琬儿则在柴玉贵的屋里找来剪刀,把箭头和箭羽分别剪下来,然后轻轻从鹰翅上拨下箭杆,整个过程白鹰虽然疼得发抖,却硬是一声没叫,表现得非常配合。
接下来在伤口上敷上金创药,并随手从披风上撕下一根布条,正准备着手对白鹰伤口进行包扎,这时陈晓木突然冷不丁地问:“庆老爷子,你可知道在郑国通往晋国路上,中途有没有拐往齐国去的路道?”
“这……。”庆奎一下被问住,手捋胡须,沉吟了片刻,迟疑道:“有倒是有一条,只是这条道上凶险异常,一般无人敢走!”
“哦!”陈晓木闻言兴奋道:庆老爷子,快说来听听,这条路道在什么地方,距离新京城这边大概有多远?”
庆奎凝神回想道:“通判大人,其实这条道只是老夫当初听手下一个镖师提起过,并没有亲身走过。”
“嗯嗯”陈晓木连连点头,催促道:“庆老爷子快说说这条路的情况。”
庆奎道:“大约在三年前,我和大徒弟魏镇山,分别代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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