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已将南行宫层层包围的藤甲兵开始后撤,由于都是骑兵,他们撤得很快,梁国治传令下去后,骑兵只需拨转马头向后退便可。
看着像潮水般从自已眼前往后退的藤甲兵,王展自信满满对高渐离道:“高老弟,不是我吹,我这两万藤甲军若要一齐扑上去,即便是陈驸马所造火器再厉害,怕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下,变成我藤甲军将士刀下之鬼!”
高渐离无奈道:“王兄,咱们能不能别这样自信好不好,那天那场演习你也看了,恐怕今后我们现时所用的这些兵器全要被淘汰了,取而代之的将是陈驸马所造的这些火器。”
“哈哈,你老弟这是言之过早!”王展不屑道:“陈驸马所造的火器是厉害,可面对我们这些漫山遍野发起冲击的骑兵,恐怕也顶不了多大的事,何况骑兵在发起冲击前,我们还要用床弩,车弩先对敌方阵地进行洗地,这一番动作下来,她们阵地上还能不能留下活人都难说!”
高渐离抬头怔怔看着王展,“怎么了?高老弟,我脸上有啥吗?这么看着我?”王展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尬笑道。
高渐离突然伤感道:“王兄,愚弟是想拦也拦不住你了,你想干什么就干吧,总之藤甲军如今还掌握在你手里,而我一手创建的银甲军,到头来又被我给一手毁了。”
“高老弟,别难受了!”王展安慰道:“想当初你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银甲军,经历过几次大战的淬炼,中间还帮秦皇灭掉了中山国,使银甲军成为精锐中的精锐,可那又怎样?秦皇根本就不相信你,他把银甲军大将军的位子换成吕后的表兄顾凯之,这样一来,秦皇如有一天看你不顺眼,要对你下手,那可真是肆无忌惮了!”
高渐离阴沉沉道:“王兄,这就是我想夺取皇位的缘故,不管怎么说,再也没有用自己做皇帝,来作为自保的最好方法。
南行宫内,卫羽裳悄然爬上行宫的最高处,楼顶的箭楼,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望远镜,对着行宫周围进行观察,果然,在望远镜里,包围南行宫的藤甲军,正在密密麻麻向远处退去。
见此情景,卫羽裳暗暗松了口气,这时她突听到楼下有人在呼叫她,“卫小姐,卫小姐!”闻声低头一看,只见吕四娘正在下边院子里一边在嘴里不停呼叫她,一边东张西望找寻她。
卫羽裳急忙低头轻咳一声,想借此提醒吕四娘,她在楼上,不要再呼她了,练武之人听力就是好,卫羽裳一声轻咳,吕四娘立马抬头看向楼上,但见卫羽裳正低头微笑着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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