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瑄犹豫了一会,有些尴尬还是开口说道:“殿下,听闻您将北线采购棉花的事情交给了湖州曹家来做。”
朱瞻墡也不避讳,点了点头:“恩,她们做的很好。”
“殿下…曹家负责人是莪的妹妹,我有督管漕运,议论纷纷的人不少。”
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不是议论他以权谋私,毕竟这件事情都是朱瞻墡下的主意,而是议论纷纷朱瞻墡。
但是这些人胆子小,正面议论朱瞻墡是不敢,就只能诽谤曹家母女对朱瞻墡下了迷魂药,曹家母女以色侍人这种乱七八糟的话。
曹家这等于是垄断了军需棉花生意,这难免引得别人红眼,故意散布谣言的人也不少,这其中也有不少构陷的。
“陈元帅从来大公无私,旁人的议论不必理会。”
陈瑄不知道朱瞻墡是真不懂还是不在意,那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有些着急。
“殿下,人言可畏,怕是这些议论到时候传到太子殿下或者陛下耳中变了味,有人存心构陷也并非不可能。”
朱瞻墡依旧是不在乎的模样:“没事的,父亲那边知道是我让曹家去做的,若有构陷你的折子,我会扣着的。”
太子爷知道?陈瑄一脑门子的疑问,不知道这父子俩到底搞的什么事情。
朱瞻墡亲自给陈瑄沏了一杯茶:“陈元帅,行得正坐得直,便不必怕了。”
男人有些错可以犯,有些错不行。
但男人犯的错里面,贪财好色应算是通病,也最好理解。
春寒似水,比起严冬温柔了些,化了的雪浸湿了宫内的各个角落,阳光仍穿不透这份寒凉,朱瞻墡打着哈欠,伸着懒腰。
“殿下今日起早了些。”楚儿端过来一碗温水,朱瞻墡含在嘴里咕噜咕噜而后吐掉。
长腿小厨娘准备了清粥,朱瞻墡早上最是喜欢吃清粥。
就着春日的微寒喝一口热粥,舒服!
院内也已长出了些许青葱嫩苗,万物一切向好。
小生双手捧着一把东瀛的太刀:“殿下,今日一早足利义教派人送来这把刀,他说是东瀛的宝刀羽村斩,特地来献给殿下。”
朱瞻墡接过刀,拔刀出鞘,东瀛的刀和大明刀有极大的差别,东瀛的刀细,这柄刀阳光下刀刃仍有寒芒闪烁,是把不可多得的好刀。
东瀛的制刀工艺很大程度上受到唐刀的影响,他们的基础工艺肯定和大明没法比,但是这柄刀的制作者想来手法确也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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