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阳侯夫人道:“侯爷认为,我不该为自己为阿澈想?我若是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便是被人挑唆的?你还认为,这个挑唆我的人是摄政王妃?这话,你敢去摄政王和朝中大臣们面前说吗?”
江观牧自然不敢,就算摄政王妃挑拨别人家庭不对,但他的错处显然更明显一些。
他若是敢闹到朝堂上去,别人顶多说摄政王妃年轻气盛不懂事,害别人夫妻失和,而他恐怕就要面对无数人的弹劾了。
作为一个武将,江观牧并不想去招惹那些御史言官。
悦阳侯夫人平静地道:“王妃确实跟我说过一些事情,前两日我去摄政王府拜访,王妃告诉我侯爷给我和阿澈带回来了一个惊喜。”
摄政王妃在燕州派人传给她的信上,确实没有写太多的事情,只是将实情告知了她而已。
最多也只是暗示她,不可耽于变质的夫妻情谊,以阿澈为重罢了。
对此,悦阳侯夫人十分感激。
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毫不知情地带着阿澈满心欢喜地迎接江观牧回来。她的阿澈看到父亲这个样子,要面对怎么样的打击。
江观牧起身道:“夫人还在气头上,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平静了咱们再谈。”
说罢江观牧转身要走,悦阳侯夫人冷冷道:“你没有别的路走,你若是不答应…只要我活着一天,韩氏和那两个孩子就别想进门,她们只配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和外室子。”
江观牧脸色有些难看,“如果我一定要接他们进门呢?”
悦阳侯夫人冷漠地看着他,道:“那我就去京兆尹敲鼓,我倒要问问京兆尹,侯爷私娶罪籍之女,是个什么说法。侯爷若是想让你那对宝贝双生子一辈子被人议论,自己的亲娘是个什么货色。请便!”
江观牧虽然没有明媒正娶的办婚礼,但他在燕州以正室之礼待韩氏,燕州官场上下皆知。如果悦阳侯夫人非得较真,这已经够得上停妻再娶的罪名了。
“你!”江观牧气恼地道:“你就不为阿澈想想?”
这么闹,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
悦阳侯夫人淡然道:“我正是为阿澈着想,阿澈这些年没怎么见过父亲,也长到这么大了。既然如此,侯爷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给他,尽管去宠爱你的娇妾爱子便是,阿澈就不劳你操心了。”
“阿澈也是我的儿子!”江观牧怒道。
悦阳侯夫人道:“我没说不是,我也并未让阿澈不认你这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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