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震惊之色,脸上浮现得意之色,接着说道:“再说第二件,三年前我西门宇下山办事,竟偶遇了一位女子。这女子正是当年那位自称被大师兄始乱终弃的女子,我好奇之下,追问女子当年情形。这女子说出的一番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她说当年所说之言全是受人胁迫,此人以她孩儿为要挟,令她上华山派诬陷曾对她有救命之恩的华山派大师兄,其实当年事情真相完全就是大师兄所辩解的那样。
这女子多年来一直觉得对大师兄心存愧疚,也曾想过上华山派说出真相,可她得知华山派已经更换掌门人,哪里还敢再上华山派。至于当年这女子如何知道大师兄隐秘部位之事,也是那胁迫之人偷偷告诉她的,让她作为证据诬陷大师兄。
我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一再逼问这女子当年胁迫她之人的名姓,这女子最终还是告诉了我。请大家再猜猜此人是谁?”
此时的华山派议事大殿之内已经鸦雀无声,西门宇傲然神色更甚,冷然说道:“当年干出胁迫之事的人同样是我们如今的华山派掌门陈正逊。”
大殿之内的华山弟子听到西门宇的话,再次受到震慑,个个屏紧呼吸,此时的大殿之内静的连针落地均清晰可闻。
西门宇晒然一笑,接着说道:“最后说第三件,我虽不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杀了那恶人全家,但我却知道那段时间在我华山派中,除了大师兄下山之外,还有一人宣称自己要闭关三月,但我悄悄查探,却发现此人竟偷偷溜下了华山,不知去向。你们可知道这人是谁么?”
西门宇这一问,大殿中人心中均昭然若揭,只是谁也不敢说出口来。果然西门宇毫不迟疑接着说道:“此人还是我们如今的掌门陈正逊。”
说完这番话,西门宇昂首看着居中而坐的掌门陈正逊。陈正逊此刻面色铁青,不急不缓问道:“西门宇,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言,我想问你,为何当年你不揭发我,一直要等到今日才揭发呢?”
西门宇听到询问,冷冷笑道:“二师兄,陈令忱掌门可是你的生父,而大师兄不过是陈令忱掌门的远房侄儿,孰亲孰远,我还是知道的。
况且当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二代弟子,如何敢轻易说出真相。如今陈令忱老掌门已故,我觉得不该再将这些往事隐瞒下去,这才约了其他三峰峰主,找二师兄你理论理论。”
掌门陈正逊脸色更加阴沉,说道:“西门宇,这一切都是你一家之言,如何能证明是真的呢?”
西门宇听到陈正逊此番问话,仰天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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