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议,转将少王议封甩出来,说什么国爵重典、不可荒议,天官此际走避,恐是不妥。
被武承嗣劈头盖脸一顿训,武三思一时间也有些发懵,他只是想勾出禁中几个闲流,哪想到会被宰相卡住武承嗣的脖子。
他一时间也有些慌了神,心知武承嗣今年再冲相位不独是他们一家头等大事,也关乎到神皇履极的节奏。他手忙脚乱弯腰捡起少王奏书,匆匆一览便破口大骂:“小儿可恨,他窃受王爵已是非分,居然还敢再求大封!”
“说这些有什么用!尽快了结此事,不可再受此阻!”
武承嗣心情恶劣至极,其实他今年拜相已经筹划良久,可是就在之前神皇突然授意将格辅元插在他之前,经此一用,蓄势已经有竭。
张光辅顺登内史,如果给他留下更多时间统合凤阁,武承嗣拜相怕要不了了之。时间已经争分夺秒,却没想到武三思穷极无聊,又给他捅出这样一个麻烦。
偏偏少王出阁闹得声势不小,让他想回避都回避不了。他不是没想过暂时叫停少王出阁事宜,可问题是此议发于宪台,而宪台目下又是群龙无首,武三思借周兴都能造出声势来,宰相们难道不会造势反攻他苛待少王、不堪为相?
此前能够轻松围杀李唐宗王,一来确有罪实牵扯,二来没有宰相掣肘。
可是禁中这三个少王,久不为人所知,简直洁白无瑕,唯一可抓的一个黑点就是其亡父李贤。但元月大酺神皇又提了一遍建造慈乌台,且格辅元更因此拜相。
武承嗣是疯了才会抓住这点不放,公然跟神皇唱反调。所以这件事,真的是撩起来按不下!
武承嗣指着脸色阴晴不定的武三思恨声道:“不盼你能助成大事,但也不许再横生枝节。这件事无论余后种种,不许你再插手。”
武三思心中虽然恨极,但也清楚这一次的确是他不够谨慎,少于思虑,本以为几个少王可以随意摆弄,却没想到被人抓住机会借题发挥,几误大事,当即便垂首道:“我记下了,也请阿兄放心,南衙丘神勣恨极少王,只要他们出阁入洛……”
“这件事无需你来提醒,去罢!”
武承嗣不耐烦的摆摆手,发泄完之后,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打发走了武三思,他便唤来下属司封郎中等诸人,严厉要求在最短时间内拿出少王新的封爵食邑。
最终,天官呈送政事堂结果是:嗣雍王李守礼,实封五百户;乐安王李光顺改封广汉王,实封三百户;永安王李守义改封河东王,实封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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