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着找事做,想学一门手艺。朱弟虽然不太敢说话,但做事也算老实,听说他家里遭灾前阔过,朱弟进过小学,学过些字。
“汝等记住,我家不养闲人。”
看着正长身体,每天不管怎么吃都觉得饿的张鱼、朱弟,第五伦知道,将他们安置在哪最合适。
“但第五里庖厨中,确实还缺两个打杂的人手!”
……
去了趟第五里,安顿好两个孩子,又跟第五霸商量腊日祭祀事宜,第五伦又匆匆返回常安。
“有件事,伯鱼还得当心。”
在拉着最后几车煤球前往常安途中,第四咸低声向第五伦汇报了近来在东西市坊流传的消息。
“就是前些时日,那些在街头大谈功崇公救了你的闲人,近来却开始诋毁你!”
哦,这么快就开始了么?那功崇公王宗,果然不是个做大事的人啊,就这还跟他计较。
第五伦笑道:“彼辈说了什么?”
第四咸道:“说伯鱼忘义,将获救的恩情转头就忘,出入功崇公府邸傲慢无礼,还总盯着功崇公爱婢的大腿看!”
“咳咳……”
第五伦顿时无语,这种低劣的诽谤,王宗不至于吧,莫非是那个曾为看门小卒,没甚么见识的奉新公王兴让人传出来的?
第四咸道:“雪沾了炭,不黑也黑。伯鱼,这谣言中伤于你,吾家售卖煤球的车乘如今散布在常安城北,是否要还以颜色?”
“且让我想想。”第五伦让第四咸不要轻举妄动,他最近胆子真肥啊,也可能意识到两家一损俱损吧。
京师今日景致与平常截然不同,宛如龙甲飞花飘满古都,常安城抹上了淡妆素颜。
回到宣明里时,第五伦还驻足看了会对面的定安馆,高檐上凝结着冰晶,阳光一照剔透明亮,冰雪中这古朴宫殿煞是好看。
进了里中,道上的雪都被扫到两旁,但也留下了车辙印,第五福先咦了一声,告诉第五伦,有辆车一路行驶进了他们家——其实已是王隆名下的院子。
但王隆、景丹这几天回长陵去了,应该不在啊,也就扬雄常来,但他穷苦到买不起车。
正想着老师,扬雄却在侯葩搀扶着,一瘸一拐地从院子里出来,看得出是喝过酒的,见到第五伦后,便指着他道:“伯鱼回来得正是时候,有人来寻你。”
“何人?”
扬雄低声笑道:“年轻女子,还带着个孩童……”
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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