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能够听到我送行的枪声!”
保尔.柯察金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他已经不再为了自己的生命存在而有更多顾虑的时候,他以为是可以说出一直在心中想说的话。
“布尔什维克主义并没有错,但当缺乏民主、监督机制的党的内部开始变质时,那么这已经不再是曾经理想中的那个布尔什维克党了!今天或者我生命的最后一息,是我可以为党做的最后的事情!”
唐妍梅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飞艇的声音,听着外面随着第一小队去控制车辆,而越来越多的没有了迫击炮轰击的枪声,她断定对方已经冲进了院子,倘若再不走的话,很可能就来不及了。
“陛下,我们得走了!”
对于这个结果,俄罗斯沙皇阿列克榭有些遗憾。不过他知道,保尔.柯察金永远不会愿意为一个皇家服务,就算是这个皇家打算在将来实行中华联邦的那种,不论所谓理念的管理方法,但他依然不会愿意为一个皇家服务。
甚至他也理解,为何保尔.柯察金要留在这儿,恐怕他要留在这儿,是要用他的死来证明些什么。想到这儿,他向保尔.柯察金伸出手去。
“保重!请您不要嫌弃这是一个沙皇的手,请您仅仅只把它当成是来自一个朋友的手!”
说这些话的时候,俄罗斯沙皇的心中稍稍有些堵。甚至看向保尔.柯察金的眼睛里,带着一些亮晶晶的闪烁。
“您是是,我的朋友。尽管我们大家的许多看法不同,但我愿意说,您是我的朋友!保重!”
俄罗斯帝国的皇后安洁利卡,不知为何她心中刚刚涌起的仇恨开始动摇。虽然她清楚自己永远不会再联系克林姆林宫,永远也不愿意与那个约瑟夫大叔再有任何联系。但因为眼前的保尔.柯察金,她不会再恨下去。最少眼前这个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员,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
“再见,保重!”
最后当保尔.柯察金可以直面唐妍梅的时候,他一直保持着的微笑里多了一些其他的成分。
“虽然曾经……但我祝你们幸福!”
唐妍梅面对着眼前的这个,曾经自己最恨的人里之一的那一个,也是唯一存活的一个,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是向保尔.柯察金握了下手,说了两个字。
“保重!”
当保重说完之后,唐妍梅心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然不是因为保尔.柯察金的死,而是在这最后的时刻,她认为在自己的余生之中,可以完全放弃这段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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