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皱起眉头。
“所以,在出这趟远门之前,如果您能大发慈悲可怜可怜我们的话,”马略斯抱起手臂,拇指向窗外指了指,“安全绳?”
马略斯言罢轻点下巴,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泰尔斯一时心情复杂,不知作何反应。
泰尔斯低下头,看着手上的警示者。
剑鞘的大小正好,正适合握在手中。
想必掣剑出鞘时,也是一样?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
“嘿。”
泰尔斯叫住了马略斯。
“从复兴宫回来之后,我一直没机会说,但是……谢谢,托尔。”
该死。
马略斯心中叹息:称呼怎么又换回来了?
泰尔斯走向前去,扁扁嘴巴:
“我知道,我是个不好伺候的老板,冲动,幼稚,自以为是,总是做些愚蠢的决定让你难堪,几乎可以说很糟糕了。”
“您可以去掉’几乎‘。”马略斯表情不变。
这个笔……
泰尔斯用力抚平狠狠挤在一块的眉毛,深呼吸着开口:
“但是,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你替我……兜底。”
泰尔斯咽了口唾沫。
还好没脱口而出“擦屁屁”。
该死的秘科。
马略斯望着他,目光里泛出疑惑。
泰尔斯努力开口:“尤其是我强闯复兴宫那天,谢谢你为我留下的人手和预案,谢谢你入宫前对我的提醒,还有……之后的事务,所有这些,诸如此类。”
马略斯皱起眉头,看他的样子——就像在看神经病。
泰尔斯用力地憋出一个笑容。
好吧,他不太适合说这些煽情的话。
公爵挂着僵硬的笑容,摊了摊手,机械地转身离开:
“总之,谢谢。”
“还有之前的王室宴会。”马略斯突然开口。
泰尔斯转了一半的身子顿住了:
“什么?”
只见马略斯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你该谢谢我的事情,还得加上这一件。”
泰尔斯反应过来,尴尬地咳嗽一声:
“噢,对,还有这件,额,谢谢你。”
“还有闵迪思厅里的日子。”
泰尔斯只得点头同意:“还有闵迪思厅里的日子。”
“还有从西荒回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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