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之能,山脚处的法阵却还阻不了他。”
这时,陈珩将目光收回,看向与自己比肩而立的沈澄:
“看来是欲求稳,以图谋下一届了?”
“沈洺虽有些本事,若还是以往大比时候,说不得他就能侥幸夺下一个十大弟子席位。
但此届四院大比,却是不同以往。”
沈澄也转过视线,微微叹了一声:
“单是开场之前,和立子、卫道福、石佑……这三人就注定会分去三个席位!如此一来,那便是十去其三了。
余下的洞玄炼师,注定要打生打死一番,才可上位,以沈洺如今手段,终还是稍逊了些,不足以应付此局。”
陈珩闻言若有所思,刚欲开口,云中又有仙音嘹亮,天放异彩。
数座楼台星宫放霭霭祥光,氤氲瑞气,迤逦而来,腾云而起,安置在了四角方位。
“邹师兄,既吉时已至,那便设案开坛,请来口谕罢,莫要拖延了!”
这时,那些星宫当中,有一道调笑声音响起,紧接着又是几人附和。
“连老夫这个大比判正都不急,你们却是等不得?”
邹长老腹诽一句,微微摇头。
但还是亲手摆出一张香案,在案上平平铺开一张太极八卦道图,又拈香为礼,默默祝告一番后,不过须臾功夫,自八卦图中便跳出一只金符,自金符内传出一道温煦声音,道:
“既吉时已至,那便开场罢。”
此音一出,无论长老、弟子皆是俯身一拜,态度庄重,不敢有分毫怠慢。
待得那太极八卦图光华尽敛,再无一丝神异时候。
邹长老才小心将香案等物收起。
他看了眼齐云山上的众弟子,只伸手望空一指,便有十方大小不一的玉台排云而出,彼此距离相隔甚远,光光彩彩,明明郎朗。
连最小的玉台也有十丈方圆,上刻龙凤图章,蝌蚪篆字,与剩下八只玉台,共同遥遥拱卫着中间之处,那方最是尊胜华美,也是位于最高处的玉台。
其华光相射,闪铄交辉之态,犹如十方丽日悬空!
照得整片齐云山地界都是纤尘不染,一派明净通透!
“此间争夺,各凭手段,如法器、秘箓等,皆是动用不能,且斗法时候也不必留什么手,有老夫在此,定是保你性命不失……”
这时,邹长老在从袖中捉出一只法榜,将大比规矩宣读一遍后,便看向峰头诸修,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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