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乱世之中,又有几个人说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妾并不讨厌使君,相反很是喜欢啊。”
袁熙摸了摸鼻子,苦笑道:“这我倒是没有想,我倒是不知道女郎看上了我哪里有过人之处……”
大乔轻声道:“有很多,但妾最为欢喜的一点,就是使君能这么和妾说话,仿佛妾能和使君是对等的人物一般。”
“妾从未在别的男子,包括阿父身上看到这种姿态,即使小时候阿父对阿母说话,也不像使君如此。”
“而且不仅对于妾身,使君对于吕夫人,对于身边的官员侍卫,甚至对于奴婢,都没有丝毫的以势压人,说话间都十分尊重对方。”
“只从这点上,妾便相信,使君是心怀天下的人。”
“这样的人,是妾心中当之无愧的英雄,这便够了。”
“妾身所求不多,不求争宠,只求偶尔能陪伴使君,便心满意足了。”
袁熙叹道:“即使将来这种日子并不多?”
大乔轻声道:“妾珍稀和使君见过的每一面,能记起陪伴使君的每一刻。”
“妾只想问,使君如何看待妾的这份妄想?”
她说完之后,也是几近虚脱,对于女子来说,这已经是鼓足了最大的勇气,大乔之前也未曾想到,自己能说出这种话来!
袁熙心情激动,伸出手去,握住了大乔的柔荑,出声道:“那熙恳请女郎,将未来托付于我。”
大乔俏脸升起红云,低头用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今后便请使君多关照了。”
袁熙感到大乔手里面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气氛暧昧起来,大乔脸上更红,稍稍缩了缩手,见袁熙没有方手,便把头埋地更低。
袁熙直到如果此时再进一步,就有些唐突了,便稍稍把手松了一些,对大乔道:“明日我便走了,一定会尽早回来迎娶女郎。”
“女郎便弹奏一曲,为我送行吧。”
大乔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她拿过所带的古琴,端正身子,出声道:“妾献丑了。”
她稍微平复下,缓缓弹奏起来,袁熙听着不同于蔡昭姬弹琴时的中原音色,江淮的琴声更加婉转悠长,让人联想到了小桥流水,浅溪低吟,他听着听着,不自觉吟唱起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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