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深意,而如今江夏已是晋国附庸,并入版图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主公变成了袁熙,揣摩不透他的想法,可是要坏事的!
一众江夏官员都是荆州士人出身,脑子都不傻,知道袁熙不喜内斗,借机敲打他们,场上渐渐安静下来。
袁熙最后道:“我这人向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别人对我好,我便回报善意,别人对我不好,我便会动拳头,所以曹营那边的人,都说我一点都不像世家大族出来的。”
“谁敢骂我,我就打他,所以还是不要让处士击鼓了,免得我忍不住暴起,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顿。”
袁熙这话说的轻描淡写,明着说自己没度量忍不了祢衡,却是点破了在场一些人的想法,隐隐警告其不要暗地搞小动作。
祢衡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喝道:“大王说得痛快!”
“不高兴就骂,才是人之常情,哪像那些伪君子,为了博取个大度的名声,被我骂到脸上还不敢作什么,活脱脱一只缩头乌龟!”
“还有煽风点火的,连乌龟都不如,乌龟还知道趴在桌案上,这些玩意只会躲在桌案下面喝龟尿!”
在场众人脸色僵硬,心道祢衡这话将在座的人可是骂了个遍,你还真的是不要命啊!
黄射一见,连忙拉着祢衡往外就走,“处士酒后无德,先出去醒了酒再来!”
黄射是带兵的,自有一身力气,祢衡被拖得止不住脚,便大喊道:“区区水酒,岂能醉人!”
“碌碌诸公,自醉不知,滚滚江水,葬尔尸骨!”
黄射听了,赶紧捂住祢衡的嘴,将其拖出去了。
袁熙和陆逊相顾无语,两人自是看出了些苗头,看来江夏的问题也不少啊。
黄祖此时却是凑过头来,对袁熙低声道:“让大王见笑了。”
“大王应该看出些端倪来了吧。”
袁熙叹道:“看出来了一点。”
“我本来以为,使君带领江夏诸人,立抗江东十年,底下都是很有骨气的人。”
“但今日看来,有些人反孙不反曹,这是何故啊?”
黄祖叹道:“大王真是慧眼如炬,荆州士人,多是桓灵先帝旧臣家族,因党锢之祸,多有家族遭受离难。”
“期间中常侍曹腾,保了不少家族,虽然士族之间,以阉宦朋党为耻,但很多家族实打实是因曹腾起家的。”
“所以打吴国还好,去攻打魏国,很多人心里就有些想法了。”
“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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