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长得还不如这棵老树?
李沐芷快步走出去,他也坐不住了,跟着出去,在走廊里碰见二人,朱泮洋不知说了什么,李沐芷满脸忧心的样子。
他站住,没再往前走。
朱泮洋见他出现,微微拱手算作行礼,薛阳点了下头回礼。
朱泮洋收回视线,继续盯着对面的李沐芷。
“若是这样,恐得日日为伯父针灸,只是这种救治法子,应急用尚可,太多了恐怕会过多消耗伯父心神,等同于竭泽而渔,将他日后的精气神强行拔出来,实在不是上策。”朱泮洋顾虑重重。
“不可!”李沐芷阻止,随后抬起头,坚定说道:“你同我讲草药的样子,再为我画一幅图。”
朱泮洋以为她要上山,脸色大变,阻止道:“你去不得!”
正要多劝,李沐芷才解释:“我会出重金找人替我去采,这几日下雨路滑,山势陡峭,药农们不愿冒险,但我相信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此事我来解决,劳烦你将其余的药配齐,等我将要送过去。”
朱泮洋点头应着:“我会继续留意药农送药,一有人送来,马上告知你。”
说完两人回屋去画药草,薛阳往旁边挪了一步,侧了身子,为两人让出路。
李沐芷和朱泮洋都未看他一眼,快步走开。
薛阳盯着两人消失的背影,轻嗤一声,没有跟去,而是靠在走廊里,也似李沐芷平时那般盯着院子里的桃树看。
很快,朱泮洋离开。
李沐芷唤来伙计秦山,吩咐他去人牙子那里,出重金寻赏能攀爬的高手,让他们按照画纸上的样子去山上采药。
傍晚时分,秦山身上脏兮兮地回来,跪在地上认罪:“姑娘,我们还未到山顶,那几人就不肯干,先行下山了,我按照药农的指示往上去,不当心摔了下来,药农也不肯再上去,是奴才没用!”
李沐芷上前一步,担心问道:“你可有受伤?”
秦山不答,李沐芷猜出他定是受了伤,命令道:“赶紧去朱家。”
薛阳在旁听着,秦山退下,李沐芷心里有了计较。
第二日她照常早起,换上利落的装扮,一出门就碰上了薛阳,他一见李沐芷这身打扮,立刻拧眉问:“你莫不是想要自己去山上采药吧?”
李沐芷抿了抿嘴,只简单行礼,就牵着马往外走。
薛阳快步追上,拦住她:“你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提手不能扶,连有功夫傍身的大汉都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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