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双手将衣裳奉上。
“先生,我来是想看看哪里不合身的,还回去再改,时间来得及,不会误了先生的生辰。”李沐芷将衣裳抖开,搭在手上,张妙仪笑着穿上,伺候着整理完,李沐芷请她走几步,稍稍活动下,看看哪里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张妙仪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又行了各式礼,衣袖腰间都无不适的地方,她满意地点点头,赞道:“你做工仔细,我穿着很合适。”
将衣裳脱下,张妙仪拿在手里,翻看着上面绣着的字和花纹,双眼越发明亮,不住点头夸赞:“我也算见识过诸多内院女子的人了,却从未见过此等式样,不似往常女子的柔弱,却也不刚劲,穿上别有一番风骨,我很满意,很满意。”
张妙仪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手:“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都说见字见人,人的品性都会从言行中透出来,你的字你选的诗我都很中意,李姑娘,咱们着实投契,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本来听着她夸赞,李沐芷怡悦得紧,最后一句一出,她登时紧张,果不其然,张妙仪再次提及与她外甥的婚事,李沐芷只得婉拒。
张妙仪这种脾性的人最是不怕困难,迎难而上是她的惯性,见李沐芷拒绝得干脆,张妙仪话锋一转:“也罢,你既不愿,此事也难成,我知你是个慎重的孩子,凡事都要求个心里有数,这样吧,待我那外甥来到宥城,我领着他去让你见见,如何?”
李沐芷苦笑一声,忙摆手:“多谢先生厚爱,只是我现在却无此心,若是日后我有意成婚,再来求您的恩典,为我掌眼。”
张妙仪见她坚持,不宜再多说,笑道:“罢了罢了,再勉强你下去,就成了我这个老婆子强人所难,你虽成不了我的外甥媳妇也好,可以留在宥城,不然远嫁外城,日后见面也难,离得近,日后我的衣衫就认定你家了。”
李沐芷忙行礼道谢,二人闲谈几句,李沐芷才起身告辞,张妙仪命丫鬟将衣裳剩下的银钱拿给她,李沐芷轻轻在手里捏了一圈,算着数量应当不差,这才离开。
刚到拐过弯,老远就能看到朱泮洋的马车停在云锦坊门口,此时已是黄昏,云锦坊几乎没有客人,他的车停着很是乍眼,秦山抬手扬鞭,一眼就认出来,忙回禀:“姑娘,朱家药铺的朱先生应当是来了,我瞧着他的车停在门口。”
李沐芷探身去瞧,果真是,今日是朱泮洋来为父亲诊脉的日子,算时辰此时应当已回。
诊金都要正常给着,并不差什么,为何来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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