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投靠个大家,倒是个不错的出路。”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怎知人家没有?”
“你说玉宁山庄?”
“对啊,要不说李沐芷比她父亲那个顽梗老头子机灵,年纪轻轻,就攀上玉宁山庄这棵高枝,虽不是权贵,但在江湖上也有三份薄面,这阵子宥城里江湖人士少了很多,就是这个原因。”
“投靠不投靠的,李家的大小姐我见过,虽不是倾国倾城,也算得上清秀可人,能得玉宁山庄青睐,估计也得给点什么。”
“对,说不定直接给薛家少庄主当了外室,不然玉宁山庄怎会为了他们家得罪武林众人?”
“说的是呢,李家双亲丧命,听闻这个少庄主忙前忙后,活像半个主人帮衬着丧礼这一块,若说两人之间没什么,我是不信。”
几人越说越起劲,薛阳听得窝火,待想冲出去解释,他同李沐芷清清白白,刚站起来,就听那几人阴损的话,惦记着金缕衫不说,还有一人狞笑提议:“等玉宁山庄的少庄主玩腻了她,咱们不妨捡了漏,反正她长得也不错,能哄过来最好,为了云锦坊的手艺和金缕衫的价值,也不算委屈。”
“人家能看得上你吗?我看得我出马才差不多!哈哈哈哈哈”
隔壁屋子的人哄堂大笑。
薛阳停住了脚步。
他冲出去解释有何益处?
女子名声本就如水易污,脏了容易清净却难。
凭他说破了嘴皮,人们也只会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结论。
再说,玉宁山庄与李家绑在一处,尚且有这么多的人牵记着云锦坊和李沐芷,如果真的告诉世人,其实他同李家无任何关联,整个李家都未毡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一想起李沐芷和她弟弟两个单薄的身影,薛阳的心就像被架在火烧烤,焦灼得坐立难安。
他推开门大步往回走,愈走愈快,最后跑了起来,奔过两条街道回到李家。
小厮见是他开门让他进来,薛阳一刻不停,直跑到李沐芷的小院里才停下,他喘着粗气,上前几步,最终停在了门前的石阶前,没再迈步。
屋里亮着灯,李沐芷正在给李沐宣念书,似是要哄他睡觉。
院里点着灯笼,石桌石凳花花草草都笼罩在橘黄色的灯光里,院子一派宁谧,外面的嘈杂和危险,像是统统与之无关。
薛阳闭了闭眼,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一只白色的鸽子正停在屋前的走廊上,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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