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薛阳一一收下,也不谦虚,后见解克文有事要说的样子,遂起身离开。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解寒山有些不放心:“这次我瞧着这孩子像是有心事,不知怎的,总是神不在焉的样子。”
解克文点头道:“是,我也发现了,许是有了心上人,被哪家姑娘迷住了。”
解寒山一脸意外,又带着惊喜:“他能早日成亲,娶个能管得住他的娘子倒是件好事,他能能耐大天资高,难免桀骜,只是不知道苦了哪家姑娘,要忍受阳儿这个臭脾气了。”
解克文附和道:“师父说得正是,不过,师弟这般长相气质,性情又挑剔古怪,寻常女子哪能入得了他的眼?恐怕就是个县主郡主也难配得上,不知是何种妙人,能引得师弟都失魂落魄,我都好奇想见识一下。”
解寒山笑笑:“等着吧,看这臭小子的模样,此事估计八字还没一撇呢,早问了也是徒增烦恼,等着尘埃落定后,他自会来告知。”
解克文点头,随后将派中大小事宜一一禀报。
第二日晨起,薛阳收拾好了一出门,正碰上解克文,他稀奇道:“昨儿我就想说了,你小子现在怎么养成早起的习惯了?当年在山上练武都没能逼你早起,太阳何时升起你何时起,为了此事师父没少揍你板子,照样改不过你来,现在怎地变了?”
薛阳不欲多谈,随口道:“年纪大了,自然就起得来。”
解克文指指他:“在师兄面前谈年纪,淘气!”
两师兄弟吃完早饭,收拾了下行礼便一道上路。
解克文见他穿的是一件白衣,布料材质做工绣花都与青衫如出一辙,问道:“昨日的衣裳还能穿吗?”
薛阳脸色一沉,点了下头:“能穿,回头补补就成。”
解克文像是听到了离奇怪谈,堂堂玉宁山庄大少爷,从来不在乎银钱的少庄主,竟然要穿缝补的旧衣裳?
许是他的神情太过震惊,薛阳看了下,明白他为何,答道:“这几年经历得有些多,没那么些个坏毛病了。”
解克文听了心里极不是滋味。
一方面他希望薛阳能成熟长大,不再像年少时期那般冲动放肆,他比薛阳大了十多岁,很多时候同他相处,都是存了长辈的心思,另一方面又希望薛阳能一生无忧,恣意快活,相当矛盾。
人若不经历挫折变故,是断不会长进的,薛阳现在比以前练达沉稳了许多,想必也是有许多故事。
罢了,罢了,谁家孩子都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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