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心里对他的不屑又加了一重,只是没将最难听的话说出口。
“要我尊敬长辈也可,得长辈像样才好说话!”眼神在顾峰身上一转,冷哼了一声,不自言语,轻蔑之情尽数宣之于面上。
顾桑阳想要说两句帮衬父亲,才往前一站,薛阳微微歪着脑袋抬头瞪他,顾桑阳双脚一软,吓得又缩了回去。
薛阳撇开头,毫不掩饰地嗤道:“别以为我们是要同你们抢人,我和师兄只是暂时需用他,完事定送回来,那时候要抽筋扒皮还是倒吊着放干血都由的你们,只是我把丑话放在这里,谁要赶耽误我的事,我就对谁不客气!”
说罢将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的长镖,大力掷向顾峰父子身后的墙壁,长镖深深没入墙体里,只剩外面一小截把手犹自颤抖。
顾桑阳吓得心颤了好几颤,往父亲身侧缩去,顾峰又惊又气,惊的是如此年轻人竟有这般深厚内力,气得是自家两个不省心的兔崽子,居然招惹了他这尊活阎王!
但形势比人强,顾峰想要犯糊涂,薛阳却不给他机会,冲着解克文道:“师兄,咱们走!”
薛阳大步走了出去,绕过一重院子走到房间里将顾殷山拖了出来,扯着他手上的绳子就往外走。
解克文起身随着薛阳往外走,临出门还没忘了礼数,冲顾峰一拱手,算做行礼道别。
两人合力将顾殷山拖到马厩,解克文丢小一锭银子,当做买广陵派的马钱,将顾殷山绑得结结实实后出发。
薛阳讽刺道:“原本想着做好事来帮广陵派分家,哪知道这里埋伏着杀招,咱们回寒山的时候就带着一个人,现在又带着一个,风波四起,惹人心烦!一帮不让人省心的玩意!”
解克文满面忧色:“此事已无善了的可能了,若是只是因为门派利益之争倒好了,我只怕,江湖上有人夹藏祸心,日后再难平静。”
薛阳明白他话中所指,问:“你是担心江湖门派同塔戎有勾连?”
解克文点了点头,瞟了一眼顾殷山,两人戒备地都没再继续说下去,但心中所想却是一致。
若是只广陵派这等小门派就算了,永流派乃西疆富庶之地的最大门派,上与朝廷做生意,下通三教九流,武功虽不算最高的,钱财却是最多的,平日里作风豪爽仗义,在江湖上很有威望,一呼百应,若是如此之大的门派,都与塔戎有牵扯,敢对玉宁山庄和寒山派的少掌门下杀手,那么形势,当真非常不乐观。
解克文也是想到这里,无声地叹了口气,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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