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失望,这名女子无论从身形还是相貌特点上来说,都同顾殷山口中的柳姑娘相差甚远。
问了她一些关于铜印的事,徐晚晚一一回答,半分疑点都没有。
河之风又同两人寒暄几句,热情邀他们住下,慢慢探查,尤其丢失令牌的事,只此一处尚有疑点,若是能查清,也好还永流派一个清白,是谁在背后搅弄风云,意图颠覆武林,更需仔细追查。
解克文和薛阳顾忌到顾殷山还留在外面,没有答应,回到客栈检查了下顾殷山身上的绳子是否牢靠,又给他吃了点东西,喝两口水,师兄弟回到屋里,各自说了下看法,无非是一无所获。
两人都有些丧气,哪怕是令牌能查出什么来,找不到那个柳姑娘,一切都白搭,河之风大可推说有人趁着重新制令牌时有人动手脚,至于铜印,只要河之风一口咬定没有乱用过,就没法定罪。
至于信是不是他亲笔写得根本不重要,即便他真是主使,也不必亲自动笔。
薛阳丧气道:“合着来这里一趟是白折腾。”
解克文安抚他道:“你别着急,此事慢慢来,不管永流派将自己摘得多么干净,铜印与信上能对上号,他就无法拜托干系。”
薛阳也赞同:“正是这个道理,无论是不是有人栽赃,永流派都是不可小觑的门派,能保下来对整个武林都是件好事,不然动了他,武林也要震一震。”
解克文提出自己的看法:“我总觉得今日那个徐晚晚有些怪,河之风和河书山似是很不愿让她露面,藏着掖着,难免让人起疑心。”
薛阳提议道:“明日咱们带着顾殷山上门去,让他们当面对质。”
解克文同意:“好,明日一早就去。”
夜里,大火陡起,薛阳所在的客栈后院火光冲天,所有住的客人叫嚷着冲了出来。
解克文急忙收敛要紧的东西,薛阳却忽道:“不好,有人要劫走顾殷山!”
两人奔到楼梯间,下楼人太多,挤不下去,薛阳折回房间飞身从窗户跃下,解克文也紧随其后,两人绕到后院,推开隐秘房间的小门,却发现顾殷山不见了。
他们从掌柜手里花重金租下这间小房子,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结果人还是丢了。
薛阳气急,蹲下去查看脚印,但因着失火,伙计下人客人都忙着跑来跑去救火,地上脚印杂乱,到处都是水,一时半会根本无法查看。
顾殷山被一名女子扶着躲进一辆马车上,没多久停在一处寻常宅院前,女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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