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灵修之功,喝药更是不在话下,这般痴迷,实在引起他的警觉。
哪知徐晚晚莞尔,戳了戳他的胸膛,拆穿他的心思:“因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是师父,本应高高在上,我视你如父,敬仰着,你待我如女儿,护佑着,却不是日日将我藏在你的卧房,与我寻欢交合。”
河之风被她说中了一部分,笑得好不开心。
他的院子除去河书山再无人能进,就连下人们也只能经他准允,且他在场的情况下打扫房间,剩下时间,院墙外的小湖阻隔了所有人,只他们师徒二人,一晌贪欢,偷尝禁果。
当然,还有躲在暗处偷听偷看的河书山。
回到自己屋子里,徐晚晚脱了衣衫坐到床上,呆了一瞬,抬起左脚,掀开裙摆,脚踝上戴着一根普普通通的链子,唯一的特殊之处就是上面坠着一块黑黢黢的玉石,只有小拇指甲那么大,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名贵的样子,徐晚晚却摸了两下,露出诡异的笑。
三年前,她跟着心爱的阿哥私奔至宥城,以为在这种富庶的大城池中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安家,却是黄粱一梦。
无根无基,银钱花尽的他们,举目四望,已经走投无路,想要出去找活做,又被骗被欺凌,阿哥难以忍耐,竟将她卖给邻居做妾,徐晚晚惨遭凌辱,趁着男人熟睡时跑了出来,却遇上已经给商户做上门女婿的阿哥,徐晚晚上前质问,却被他们两夫妻一同辱骂。
凄惶走在街上,不知前路为何,她想到了死,可深夜的外面,她一个妙龄女子,总是格外招魑魅魍魉惦记,两名男子意图将她拖到暗处欺凌,徐晚晚情急之下拐到一处杂乱的院子,脚底被石头碎木头割伤也顾不得疼,只一心想要逃命,奈何体力不支,还是被坏人抓到。
身子被后背的石子蹭破了皮,全是血痕,可她却不觉得疼,只剩空洞的双眼望着夜空,若世上有神,他看不到自己受得苦吗?怎么不大发一下慈悲,来救救她?
父母的话她竟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以为自己寻到了真爱,要与她长相厮守,却不曾想,平日里甜言蜜语的阿哥竟是个遇事退缩见利忘义的混蛋!
言犹在耳,她已回不去了。
自己这副糟烂样子,还有何脸面回去找父亲母亲?
都怪她自己蠢笨无边,听不进去劝解的话!
徐晚晚恨极,她恨阿哥,恨买了她的老男人,恨欺侮她的男子,可她更恨自己!
神思混沌,想要了结自己生命之际,徐晚晚觉得身体轻盈了许多,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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