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耐出,不是不可能。”
李沐芷也是这个意思,但没说出来,薛阳就理解她的话,接下来没再说这件事。
薛阳又主动告知永流派河之风和河书山的景况,这师徒俩都大病一场,找了嘉州所有出名的大夫看,都没查出什么症状,只能是约莫着开药,后来还是一个平日爱琢磨旁门左道的徒弟看出不对劲,猜测着两人是中了蛊。
现在永流派的人正连夜去南疆寻找养蛊的高手,来救治两人,现在就是靠着上好的药材吊着命,好在永流派财大气粗,不在乎这些花销。
解克文帮忙料理永流派内事务,还要派人去查找阿古达木的下落,忙得不可开交、
李沐芷得知了众人近况,算是多少有些安慰,最后,她问道:“徐晚晚的尸体呢?”
薛阳直言:“被烧掉了。”
李沐芷露出奇怪的神色,薛阳知道她的疑惑之处,不待开口,李沐芷点了点头:“烧了也好,反正她已身死,无法再作证,看河之风河书山症状如此怪异,料想她身上有什么不知名的秘密,烧成灰也省得再作怪。”
薛阳点点头:“烧了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吧,我听永流派里的人说过,河之风之前查过她的身份,知道她的遭遇,也是一个可怜人。”
李沐芷叹了一口气:“这般年轻貌美,却疯魔至此,想想就知道过往有多悲惨,死了就解脱了。”
说到这里,两人的心境都有些沉重,李沐芷将药端过去,递到他眼前,叮嘱道:“这会儿已经不烫了,喝吧。”
薛阳本想做作一下,让她喂自己,但李沐芷的神情太过犀利,清楚地告诉他,别做戏。
薛阳灰溜溜地接过去,仰头喝尽,脸皱成一团,被药苦得睁不开眼。
李沐芷觉得好笑得很,站在一旁就这么看着他,薛阳一抬头见她这样,控诉道:“你都不说给个干果蜜饯什么的,药怎么这么苦啊!”
李沐芷弯了弯眉眼:“你多大了,还嫌药苦?”
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格外无辜的神情:“我故意熬这么浓的。”
薛阳气道:“你!”
李沐芷再笑:“良药苦口,药量足,你身体好得也快。”
薛阳瞪她一眼,却没法生起气来,尤其李沐芷这般逗笑的生动模样,他看着喜欢还来不及,哪里会真的生气。
伸出手指着桌子上的茶碗:“给我来杯茶漱漱口总行吧?”
这个请求被毫不留情地拒绝:“刚喝完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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