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造船、尤其是造海船的经验。
平阿水师的战船不但船体更适于海上行驶,这几十条船上的军械也极其犀利。
仅是熊午良座下的这条旗舰上,便有大型攻城床弩五十架、固定式投石车二十架——火力强到离谱。
水师统领吴余兴奋地拱手道:“不敢当君侯夸赞,末将愿为君侯效死!”
这吴余,乃是越人出身,当初熊午良跟随屈屏征伐越国的时候跟随熊午良回到了封地……当初也是曲阳新军的前身‘曲阳军’中的一位千夫长。
后来熊午良设平阿水师之时,抽调了部分军中的优秀将官来水师任职,这吴余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熊午良点了点头,然后简单地下令道:“水师出航,直奔即墨!”
令旗挥舞,几十条满载军卒的大船迎风杨帆,缓缓驶出了港口……船队不断加速,迅速驶出了淮水,进入了海面之上,贴着海岸线不远处一路北上,溅起雪白的浪花。
……
平阿水师的水手们展现出了很强的功夫,几十条大船平稳地行驶在海面上,始终保持着稳定的战斗队形。
对于这条海路,水手们再熟悉不过了——
从【平阿】到【即墨】,几乎每个水手都至少往返过三次以上——齐王田地之所以能在即墨负隅顽抗了这么久,几乎全靠楚国人在海路上提供的补给。
不然即墨城早就在燕军的围困下断粮了,岂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趁着水师还在大海上行进,现在终于有了短暂的闲暇,熊午良对着召滑简单地阐述道:“秦人偃旗息鼓、魏韩两国似以大楚马首是瞻、赵国与楚国并不接壤……”
“如今楚燕对峙,已成定局。”
“两大强国挨在一起,迟早必有一战!”
召滑何等聪明,立刻便明白了熊午良的目的,不由得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君侯是要与燕国开战?”
熊午良摆了摆手,恬然笑道:“我只不过是楚国一个小小的曲阳侯,岂有决断开战与否的权力?况且燕国正与我大楚‘会盟’,本侯岂是那种无信无义之人?”
“本侯只不过是想给齐王田地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罢了,万无直接与燕国开战的意思。”
召滑看着腹黑的小主君,一阵无语。
兵都拉出来了,还说不算开战?
熊午良嗬嗬一笑——其实他也不算是倾巢而出,至少还有一万已经可堪一战的‘骁骑军’没有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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