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是神院可确实有想偷人的小贼。我可是听说前段日子有个黑衣人绕过神院的监听跑到了小姐屋子这来,那人本事可大着呢,被发现后从容逃跑,谁也拦不住,连血虎大人都在那黑衣人手上吃了亏。小姐你可得留点神,别睡熟了被人抱走都不知道。”
碧水蓝眉眼一挑,轻抬秀手作势欲打,丫头却是嘻嘻哈哈关了门跑开了。
留下床上的姑娘嘴角轻笑连绵,眼中却是情绪种种。
屋子里烛火仍旧亮着,点燃着碧水蓝的诸多心事,似烛影般摇曳。
而在天地神院的那条青石街道上,丫头口中的黑衣小贼正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摘来的狗尾巴草,一晃一晃没个正形的走在路上。
他的左手上提着一把古刀,右手提着一个深红色的酒葫芦,每走几步就抬头哼几声古怪的歌,再走几步就饮几口烈酒,很是快活。
他的眼中清亮袭人,瞳孔深处藏着数不尽的刀光。
从神院深处来,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以他的脚程,最多不过再有一盏茶的功夫便能走到,可是长夜漫漫,总有绊脚石挡在路上。
前方不远,就在青石街道的另一头,一个单薄的身影站在了那里。
这条街道很宽,足有两丈,能够同时容纳四五个人通过,可是当前方那个身影站在了那里,即便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刻意的挡住去路,饮下一口酒的阿刁便知道,这条路已经变得不太好走。
那个人穿着一件浅色的长衫,看着年纪不太大,至多十六七岁。
有些瘦弱,带着一股书生气,像是常年读书熬出来的气息。
给人的感觉便是人畜无害,没有任何杀伤力。
可是当他的眼神望了过来,这片极端的黑夜便好像被一束极强的战意点亮。
他的眼神变得十分冷漠,带着几层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隐忍和孤寂。
他在原地静默,没有说话,却早已恭候多时。
阿刁看着那个身影,在原地停下了脚步。
眼中刀光闪亮,身上的刀意也逐渐兴起。
他将那个深红色的酒葫芦仔细的束在腰间,确保它不会因为剧烈的震荡而掉下。
然后便将古刀稍稍提起,左手握紧,右手平直向前,做好了随时拔刀的准备。
阿刁从不吝啬拔刀,却始终出刀有名,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黑夜渐沉的关头,他在街边这头开了口:“你在等我?”
声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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