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无数次那样的心情。若是放在往日里,你就算搬动整座驭兽斋去和他打一架,我也不会搭理,可是此时,在这么多外人面前,你若是强行出手,我说什么都得管一管。”
李青山阴沉着一张脸,很是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他不再言语,身上的杀气已然消失不见,只是偶尔望向边之唯的眼神中,仍是带着一层彻骨的寒意。
而边之唯在听到周例外那些话后有些得意的昂起了头,他挑衅似的望着面色渐沉的李青山,看到对方的气焰被压了下来,他顿时挥了挥手,让自己身后的三千书官也退下。
这位藏书楼的管事人刚想说几句场面话,却见周例外忽然收起了那支长笔,然后走到李青山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有时候计较太多,是自掉身价,若是我和你一般因为他人的三言两语便气得不行,那这座天地神院,怕是就永不太平了。”
这句话刚刚落下,边之唯的脸色顿时也沉了下来,他冷哼道:“周教习这番话莫不是冲着我来的?”
周例外缓缓转过身来,他横起那支长笔,稍稍扶正头顶的高阔黑帽,然后很认真的说道:“你知道就好。”
一句话将边之唯呛了回去,周例外便不再理他,而是将目光重新放到了擂台之上。
此间一场闹剧来时莫名,去时迅速,在场的众人都还没弄清楚缘由,周例外便已轻描淡写将此事揭过。
他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阿刁,眼中出现了几丝无奈,摇了摇头,他最终望向了擂台边缘的江河与九儿,沉默了片刻后说道:“若是真想和阿刁战上一场,就必须先打败不苦,如此才有资格邀战下一人。”
九儿闻言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就连脑后的佛光都变得有些暗淡。
他对阿刁敢以佛理渡之,对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周教习可就没那个胆子了,所以这位来自西域神殿的佛圣传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若是追根朔源,佛道本是一家,我怎好与不苦交战?”
周例外平静的望着他,问道:“所以呢?”
阿刁却在这时提起手中古刀,不屑的撇撇嘴,冷笑道:“不敢就是不敢,哪里用找那么多理由?”
阿刁摆明了是要九儿难堪,所以说出这句话时语气有些刻意的张扬,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江河握紧了双拳,双瞳中青光涌动不休,带着一股清冷至极的寒意。
即便是以他自小磨砺的一颗坚韧道心,自问在任何人,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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