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二字说起来很轻,但要将他与自己的修行和生活联系在一起,并且用一生去践行,却是无比艰难。我不敢奢望每个人都能做到,但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做到。”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将自己身前的那一盏烛火吹灭,然后静立于讲台之上,平静的看着学堂内的那些教习和学生,示意他们可以离去。
那些教习和学生们依然保持着沉默,他们同时起身,再次朝着周例外恭敬拜下,向这位授课一夜的周教习表示了自己的尊重。
礼,义二字有多重,他们可能现在不懂,但是在日后的修行之路上,但凡有一人能够想起周例外的这番道理,可能就会明白个通透。
至于周教习为什么要讲这一课,没人知道,也没人去问。
所有人起身之后,便也将各自身前的烛火一一吹灭。
这才发现,窗外的雨虽还在下着,但是天色却渐渐亮了起来。
于是短暂的停留之后,教习和学生们便渐渐退出了学堂,回到了各自的住所。
留下周例外固守于此,情绪莫名,仍是心事重重。
......
......
这场雨连续下了三天,终于是在第四日的黎明前夕停下来。
天边的暗云渐渐隐退,虽骄阳未起,但是天色却是渐渐亮了起来,空气亦变得格外清新,让神院众人一扫阴霾,纷纷出门疏松困倦了三日的筋骨。
而经过三天大雨的冲洗,天地神院中到处都是深深的积水,大江被雨水堆积,潮水不停往上狂涌,几乎已经将江边的沙石地给彻底淹没,以至于在那里守了三天,也淋了三天雨的白夜行都没地方躲,只能孤身一人站在一块高高突起的巨石之上,傲然肃立,看上去倒也却有几分洒脱的风采。
殊不知他的内心其实早已开骂,骂这老天不开眼,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在自己等人的时候下了这么大,这么久的雨,害得自己需要不停的催动体内真劲来将雨水隔绝在外,来维持自己的高冷形象,以至于现在他的体内真劲强度只有巅峰时候的八成左右,若是这个时候阿刁出现在此,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说起阿刁,白夜行当然也有在骂,骂他就是个缩头乌龟,竟然到现在还不出现。
难不成他真的任由唐青被困在江底深处,见死不救?
今日便是周例外审问判决唐青的日子,阿刁要是再不出现,只怕唐青是非死不可了。
天地神院会不会放不过他先不说,据他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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