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尽数消融。
分开的江面距离很长很广,以阿刁的古刀为**,一路往正前方绵延而去,中间所跨越的距离已经超过了那些五境兽奴所组成的包围圈,所以当那一刀之间所蕴含的力量撕扯着江水,一路往前而去之时,那些五境兽奴没奈何只能纷纷退下,任由那条江水缝隙越过人潮,去向更远处。
而在这个时候,场间无人说话,包括那本在看好戏的三千书官都停止了议论,沉静下来。
他们的目光顺着那条江水缝隙去向远处,神魂皆有些震荡。
而阿刁则是单手提刀于原处踏浪而立,他冷眼朝着四周望去,双眸之间清亮袭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他相信以自己此刻所集聚的刀意,若论单打独斗,除了寥寥数位五境巅峰的合道者外,再没有人会是自己的对手。
只要他们继续各自为战,不曾联手,那么自己闯出去的希望便又大了几分。
心念至此,阿刁抬眼看向了正前方,那条江水缝隙自五境兽奴的包围圈中穿过去的时候,刚好打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他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再度提刀而起,一鼓作气自缺口中冲杀出去。
可就在他的右手刚刚抬起,将那把古刀稍稍抬至胸前,准备朝着正前方的人潮之间斩出今日的第一百八十一刀时,三千兽奴的队伍中,再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
阿刁心头微凛,稍有不安。
没人站出来的可能性有两种,一是他们对自己的刀意已经产生了很大的恐惧感,恐惧到不敢再出来硬抗自己的刀意,二是他们已经看出了自己持刀愈战愈强的秘密,于是不想再给自己继续单挑的机会。
关于这两种可能性,阿刁更加偏向于后者。
可是不管怎么样,他接下的那一刀还是得挥下。
心念微转关头,阿刁的眼神死死盯住了正前方的缺口,沉静了片刻后,他准备再次迈步,化作一片璀璨无比的刀光朝着前方疾驰而去。
人在途中,古刀已落。
锋利至极的刀意带着无语伦比的张狂气息,却没有刻意的针对谁,只是横在自己身前,似是开路的先锋,要将敢于挡在身前的一切都给斩灭。
以阿刁纵刀而驰的速度,自原地去到那道缺口之间,只需要几个眨眼的功夫。
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的尽头,阿刁以为自己能够很顺利的冲杀出去的那一瞬间,一股遮天气势骤然暴起,似一块倒垂的天幕般将那道唯一的缺口给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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