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民虽然是我侄子,这是事实。但是当初的事厂里是有了定论的,而且还是赵副厅长下的定论,这事我不想多说,大家都知道。至于杨伟民在另外一家厂里上班的事,他虽然犯错了,但是也有工作的权利。他能到厂里上班,也是他自己找的,我没有过问。”杨书记脸色阴冷,语气却很平静。
“犯错?我看是犯罪才是!”李厂长一听杨书记果然想把赵副厅长牵扯进来,于是抓住杨书记说话的漏洞,直接反驳。“破坏厂里的生产这是犯错?故意刁难,蓄意报复新来的第一副厂长是犯错?当初杨伟民因为迟到早退的事被何厂长抓住,清除出了保卫科。所以他才故意刁难,蓄意报复何厂长。在考核的时候做手脚。书记,这是犯错?”
“李厂长,什么事都要讲证据。你说的这些,你可有证据?这是在党委会议上,请注意场合。”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哪里来的证据?杨书记也抓住这点不放。
“同志们,事情虽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但是有些事实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我刚才说了,昨天晚上我接到了一份举报,举报材料在我这,大家看看再说吧。”李厂长把举报材料递给了边上的何小天,没有理会杨书记。
何小天看了一下就往下传,其实上面写很简单,就是当初杨伟民受不了被何小天从保卫科辞退,于是怀恨在心,在考核时对机器动了手脚。何小天哪里会信?当初的事,事实是怎样,何小天心里明白着呢。
“这是假的!这是造谣!当初……”杨书记看完就要反驳,但是话到嘴边又不好往下说。如果说了,那么自己包庇亲侄子的事就成了定局,不说还是一样。
“怎么?书记怎么不往下说了?”李厂长不屑的看了一眼杨书记。“哼!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
“我说了!当初的事已经由赵副厅长下了定论!你现在又翻出来,是质疑赵副厅长的决断?”杨书记避开问题,把事情推到了赵副厅长身上。眼睛还死死的盯着何小天。
何小天气定神闲,高庸却有些急,在桌子下面扯了扯何小天的衣服。何小天在桌子下面用手敲了一下高庸,示意他不要慌,也不要急。如果李厂长只有这一招,那么也太小看他了。
果然,李厂长继续说。“这事当初虽然有了决断,大家伙也知道。但是问题不在于此!当初的决断虽然是赵副厅长下的,但是咱们在坐的都参与了,这事我也不多说了。可是我还记得,当初杨伟民是被咱们开除出厂的吧?”
李厂长的一句话,让下面议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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