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范离下意识问道:“你不生气?”
女人见他双腿生根似的,居然还不走,一时哭笑不得。
“我没有恼你,真的,快出去吧?”
范离闻言松了一口气。
不生气就好,至少这具分身的小命能保住。
他赶忙一溜烟逃出去,正好看见赵铁牛与他三个哥哥说闲话。
“俺亲耳听见,那婆娘轻声唤着咱主公的名字。”
“俺原以为主公与她是一对,没想到只是普通朋友?”
“要俺说,只要那婆娘积极主动些,主公肯定会把持不住……哎哟谁踹俺腚!不知道俺刚挨了军棍,腚上有伤?”
赵铁牛一转身,却看见范离熟悉的身影。
“额,主公,您踹标下干啥?可疼了。”
范离铁青着脸,咬牙道:“你今天用哪只脚迈进本公中军行辕的?”、
“右脚!是右脚!”赵铁牛赶忙道。
他也学乖了。
上次迈左脚,被打了一百军棍,从此赵铁牛但凡进门,必先迈右脚。
“很好!”范离冷笑:“赵铁牛竟敢用右脚踏入本公行辕,罚二百军棍!”
赵铁牛:“???”
赵金牛拍了拍兄弟的肩膀,叹气道:“主公宽容,只打你军棍。换做别人,明年的今天哥哥都该给你上坟了。”
二百军棍,普通人早已打死了。
但赵铁牛何许人也,金丹境五品,区区二百军棍最多打烂屁股,但绝对死不了。
军营中,回荡着军棍重重落下的声音,还伴随赵铁牛的惨叫。
军帐内,寒月却仍泡在浴桶中。
她面色绯红,浑身不住的颤抖。
“发生了这种事情,我该怎么办?”
“太过计较,会不会惹范离生厌?”
“若不计较,又恐他误会我不知廉耻。”
“哎……可惜长姐有命,不许我们再随意联系她。她身负重任,也不该操心我这些琐事。”
寒月脑海中的那人,便是她先前与范离提起过的闺中密友,也是寒月唯一愿意吐露心声的对象。
许久。
等寒月沐浴结束,换一身洁白如皎月的裙裳,漫步来到范离的军帐中。
他正在看一副地图。
寒月能认出来,此图描绘的正是云州城方圆百里,而且极其详细。
“很忙吗?”她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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