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体重至少减了四十斤!
陈德言躺在床上,口中喃喃道:“素素……素素……”
正对床头的墙壁上,范离看见果然挂着一幅画。
画中一女子,面白如雪、唇红似火、体态婀娜,容貌更是天仙般的存在!
这是薛素素的自画像。
“我儿病了数日,水米不进。明明有修为在身,可眼看竟要饿死!”
“求两位神医设法营救,本官,啊不,老夫感激不尽!”
眼看着儿子半只脚迈进鬼门关,陈二河也不敢再摆官架子。
他连连央求,连范离都有些动容。
可怜天下父母心。
陈德言虽然轻率莽撞,但确实罪不该死。
范离示意玉神子上前望闻问切,自己却则看向那副薛素素的自画像。
他不担心这幅画会伤害自己。
毕竟陈府上下,只有陈德言一人中招。
范离猜测,这幅画恐怕在某种机制下,已经锁定陈德言是唯一攻击目标。
“陈老大人。”范离指着画,问道:“此画令陈状元魂牵梦绕,为何你们不将它先拿走?也好让陈状元精心养病?”
陈二河听了,只是摇头叹气。
“范大夫有所不知。”
“老夫怕此画影响小儿休息,也曾将她取下。”
“可没想到,小儿竟似疯魔般扭曲叫喊,若不重新将画挂在此处,只怕小儿要疯癫至死……”
范离闻言点点头。
他现在越发笃定,这幅画才是陈德言犯病的关键。
这时,玉神子恰好也完成了初步的问诊。
他眉头紧皱,思虑许久才道:“陈状元的病,非伤、非毒、非蛊……老夫还不敢断言。”
“啊?!连您都没办法吗?”
陈二河哀嚎一声!
“这可怎么办啊?”
“老夫已遍请京城名医,都是束手无策。难道,我陈家香火要就此断绝?”
范离连忙上前安慰。
“陈老大人莫要着急,这只是初步诊断。”
“不如请老大人先出去,我与玉大夫聊聊,额,这叫专家会诊。”
范离好言好语,终于说服陈二河先出去。
卧房里,只剩下他、玉神子和陈德言三人。
陈德言像一具活尸,直挺挺躺在床上,目中无神,口中一直喃喃念道薛素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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