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堂堂楚帝、霸王嫡系血脉子孙,居然在下臣的怀中哭泣半晌。
她瞬间脸颊羞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刚才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范离!”
项宁轻咬下唇,心中气恼。
但她又十分迷糊,这该怪自己,还是怪范离?
“臣在。”范离苦笑道。
“刚才的事情,你不许说出去!”项宁跺着脚说道。
“是。”范离答应得很爽快。“臣一定全部忘记。”
他以为,项宁是后悔许诺给自己封王。
也罢。
范离都已经开国了,自然不稀罕楚国的所谓封王。
一听他说要忘记,项宁更急了。
“忘……也不必忘掉,你自己记在心里便是!”
“额,是。”
范离有些意外,但心想项宁言而有信,确实比项冲强多了。
看来,自己大楚晋王的待遇是稳了。
“陛下,白十九已等待多时,臣该出发了。”
“请陛下保重龙体,继续忍耐,臣发誓必有迎陛下还朝的那一天。”
范离没好意思说,让项宁等自己十年。
虽然对修行者来说,十年并不漫长。
项宁听他如是说,刚止住的泪水,又瞬间溢满眼眶。
“嗯……朕等你……”
……
…………
范离、白十九各乘一车。
车由六匹灵马拉拽,行进速度极快,一日数千里。
车由特殊材料制成,水火难侵,坚韧无比。
由灵马拉扯,不仅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更能在水上行驶。
虽造价异常昂贵,却难不倒富可敌国的范离。
“南巢者,始于夏,有巢氏子孙所建。”
“南巢乃巢伯之国,南方之远国。”
范离侃侃而谈。
托原主的福,他如此年纪便有一肚子学问。
如同茶话闲谈般,范离将古籍记载有关南巢的资料徐徐道来。
白十九先是认真倾听,但渐渐露出不耐烦之色。
“都是些空话,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
“大致方位我已探明。”
“南巢不仅是上古之国的遗址,更葬着一位上古大帝。”
“我所求上古棋局,就是那位大帝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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