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主楼和考试中心相隔不到三十米,董锵锵以为走到大楼门口处两人就会分道扬镳,哪知他在考试中心外掏出手机准备打给郑春花了李雷还是站在离他几米的地方,瞅那意思根本没进楼的打算。
“你怎么还不上去?”董锵锵疑道,“去晚了说不定就来不及了,早上去不就早改么?”
“我……”李雷嗫嚅道,“我怕说不清楚。”
“不就改个时间么?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要连这都说不清,免课时你要回答的可都是专业问题。”
“要不……算了,周四就周四吧,大不了一死,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李雷作悲愤状。
董锵锵没想到李雷会这时打退堂鼓,但他着急看考卷,没时间劝对方,正打算拨郑春花的手机,就听后面有人喊道:“嘿,你俩杵那说什么悄悄话呢?”
两人闻声几乎同时回头,说话的正是郑春花。
“嘿,我正要找你。”董锵锵说,“有事请教。”
“正好我也要找你,你那水泵万福李老板这次也用上了,小水泵立大功,我找你就是还你水泵,不过我刚把它存方爽宿舍了,得晚点儿拿给你。”
董锵锵摆摆手:“水泵不着急,我的事急。”
“你说。”
董锵锵意味深长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李雷,李雷半张着嘴木讷地望着两人,过了快一分钟才意识到董锵锵什么意思,赶忙退后几米,还把身体转了过去。
“什么事这么神秘?”郑春花好奇地望着李雷的背影,“你们俩都是。”
“两件事麻烦你帮忙,第一件是李雷想把本周四免课谈话的时间往后延,但他不敢自己上去和教授谈,你方便带他进办公室么?我得去考试中心。”
郑春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问题,你又什么事?”
“有一科挂了,正要进考试中心查考卷,想问问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该注意些什么。当然我不是咒你考试挂科哈,就是单纯问问,你就当我病急乱投医。”董锵锵忧伤道。
“你开玩笑呢吧?”郑春花露出难以置信的浅笑,“你挂科?我怎么那么不信啊,谁挂也轮不到你呀,学期中那会儿方爽隔三差五跟我面前夸你,说董锵锵又坐第一排了,又举手回答问题了,下课又主动找教授谈话了,又跟外国学生打成一片了,听的我耳朵都长茧子了。你挂科?真的假的?”
“我也觉得跟做梦似的,要不过来查呢。”董锵锵苦笑道,他以为自己会很难为情,却没想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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