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有我的心血,我怎么可能会看着它倒掉?”雷兰亭叼着吸管笑眯眯地解释道,“虽然汤总和季总当初投乐白时把我的股份从员工期权池里抹了个干净,但我从来都不介意,真的,毫不介意。”
“如果我不知道你的真实目的,我是不可能介绍你见汤总的。”
“让老白下台,同时为了维持乐白业务的正常发展,我希望得到汤总和季总的支持,当然也包括徐总你。”
“你认识老白多久了?”徐铜鹰忽然换了话题,“你俩合作多久了?”
“从乐白还没创立就开始了,他当初创立乐白还是受到我的鼓励的,”雷兰亭信口胡诌道,“我了解他的所有底细,还有很多你们当初投资尽调时没告诉你们的内幕。”
老白穿过一条走廊进入餐厅,很容易就找到雷兰亭说的人。
“林总是吧?您好,我是白宙宇,您叫我老白就行,抱歉迟到了,对不起,我向您道歉。”老白站在餐桌前语气诚恳地说道。
对方顶着靑须须的寸头,八字眉下歪架着副墨镜,一脸横肉挤在巴掌大的小国字脸上让人看不出实际年龄。上身竖条纹蓝衬衫,下身黑色背带裤,肚子上圆滚滚的肉在两根孱弱的背带裤绳中间流淌,老白听人说过,通常男人系不上皮带就会选择背带裤。衬衣领口处隐约可见小拇指粗细的金项链,左腕戴着锃光瓦亮的江诗丹顿,右腕戴着金镯,两手三个明晃晃的大金戒指和一个翠玉扳指。老白常年跟各类奢侈品打交道,拿眼一打就知对方全身上下的行头就得大几十万,对方是不是真有钱他不知道,但肯定是个要面子的主儿。
被称为“林总”的男人用手指着摆在老白面前的一整瓶未拆封的53度白酒:“我不管你什么背景,也不在乎你公司什么数据,你要想跟我聊就先把酒喝了,喝不了就滚蛋。”
“好,林总,我迟到认罚,”老白抓过一旁的空酒杯摆在餐盘旁,顺手抄起白酒,正要解除酒封,林总纠正道:“还用杯子,是男人么?用瓶(喝)。”
老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用瓶怎么知道喝了多少?难道对方要我……吹一瓶?虽然之前融资时他也零星陪投资人喝过几顿大酒,但他还没碰到过投资人一口不喝只灌他的。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雷兰亭给坑了:这孙子故意害自己迟到,又编瞎话说什么对方指明只见他,其实是为了逃避喝酒。
见老白停下手里的动作,林总露出轻蔑的笑,伸出食指,鄙夷地向下虚空戳了戳,又不耐烦地挥了下手,示意老白赶紧放下酒从自己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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