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祝福,最是醉人,需要缓缓消化,您一时饮得多了,自然有酒醉之相,待您消化了太和仙酒,不但无害,还要神光满溢呢。”
宫梦弼将酒壶中剩下的太和仙酒一饮而尽,倒悬着酒壶,道:“若是有毒,我法力低微,当先被毒死。”
灵孝夫人上前挽住蝗神的胳膊,道:“我等有求于蝗神,岂会暗害您?”
蝗神看了看灵孝夫人,灵孝夫人身上仙衣护体,又看一看场中诸神,那些山水诸神和城皇本事不高,因此尽数藏身在神域之中,只露出一个个幻影。
又看向金华城皇,金华城皇身后二相环缓缓旋转,露出威慑来。
宫梦弼将酒壶放在一边,躬身道:“我等力弱,为了同蝗神有平等说话的能力,才有这般种种。”
“我知蝗神修行不知多少年岁,我等这些小手段,都不能令尊神有什么威胁。”
宫梦弼对金华城皇道:“神主,还请收起二相环。”
金华城皇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平静,终究还是将二相环收起。
宫梦弼令服侍的仙吏将大乱的酒宴重新收拾,将蝗神重新请回座上。
宫梦弼道:“神主请蝗神品鉴二相环之时,蝗神便已经说明,此物并不能威胁到她。”
“且蝗神为玄霄道长开示之时,也说明坐在此处的,不过是身外有身,并非蝗神的本尊。”
蝗神露出几分讶异,道:“不错,这确实是我灵神化身。”
宫梦弼道:“我还是那句话,尊神应灾劫而生,以灾劫修行,而护生保民则是我们的修行。我们之间并无你死我活的冲突,何不静下心来谈一谈?”
蝗神冷笑一声:“我要遣飞蝗降灾,你们要阻我,为何就不是你死我活的冲突?”
宫梦弼笑道:“因为你死活我对我们都没有好处。您降灾东阳,我们扑杀飞蝗,最后不过是我们护生保民不成,而您也没有余力再将应天降灾,此为鱼死网破,彼此妨害。”
“若是您避开东阳,既可以去他处降灾,也可以全了我们的神道。”
金华城皇连连点头,道:“是极是极。”
蝗神不免生出啼笑皆非之感,道:“东阳就在劫中,我为何要避开东阳?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想三言两语拿捏我?”
宫梦弼摇了摇头,道:“我们哪里敢拿捏您呢?”
“诚如神主所言,我们愿意付出一半的县地给您降灾,只求您留下另外一半为百姓保留生机。这是神主所出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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