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道:“万一他家里人找过来,别说我们偷盗家财,倒是报官把我们捉了去。”
两锭金子在火烛下熠熠生辉,刘法师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叹了一口气,道:“明天我去会会他。”
他把这两锭金子收好,看着这两个本事稀疏的徒弟,顿时心里烦躁起来,道:“你们课业修得如何了?”
两个道童一下子把脖子缩起来,好像两只受了惊的鸭子。
刘法师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手边的蒲扇调转方向就朝他们脑袋敲了过去。
“还不用功!还不用功!”
敲得两个道童鬼哭狼嚎,左右奔逃,从屋里挤出去,连连叫道:“我们这就去修行!”
两个道童抱着头跑走了,刘法师单着一只脚跳了两下,把另外一只鞋子勾到脚下,仔细穿好了,便去了帝君殿,给帝君磕了三个响头,然后便演练起了请神下凡的法术。
恍忽之间,仿佛能见纯阳大日,心头便渐渐定了下来。
第七日,金庭大仙照旧来拜神。
两个道童,一个看住了他,一个撒开腿跑去寻刘法师。
刘法师匆匆来了,没有惊动这个香客。
见他仍旧心事重重、脸色苍白,仿佛遭了邪祟,在帝君座前默默祝祷,而后又向功德箱中投下二两黄金。
一如往前六日,没有变化。
刘法师默默注视着他,开始不断借助帝君的神力去推这位香客的事情,算来算去,不见功成。
刘法师胡子一翘一翘的,他推算的本事着实稀松平常,算不出来也不奇怪。
金庭大仙回过头来,便发现刘法师吹胡子瞪眼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
他装作不认识,只是出于敬他法衣,同他微微点头,便要离开帝君殿。
刘法师悠悠开口道:“这位善信,请留步。”
金庭大仙懵懂地回过神来,看向刘法师,问道:“这位法师,是在叫我吗?”
刘法师点了点头,高深莫测道:“善信乌云盖顶,已经连着来我福济观七日了,不知可解决了烦心事?”
金庭大仙苦笑起来,苍白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道:“许是我不够心诚。”
刘法师笑呵呵道:“老道是福济观的观主,善信的烦心事,不知愿不愿同我说一说?”
金庭大仙看向刘法师的眼神好像在看救星,深深拜下去,道:“还请观主搭救!”
刘法师伸手托住金庭大仙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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