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院长不仅是狐子院院长,也是东阳郡狐正。若有作女干犯科但尚且迷途知返的罪狐,便充作狐囚,既可作为劳力,也准他们旁听修行,改过自新。」
苏司业冷笑一声:「倒是有闲工夫。」
但他不是为此来的,而是为了别处,因此并不纠缠。
他直奔狐舍而去,巡查狐舍的狐仙与他打了个照面,便躬身行礼道:「司业。」
「可有何异状?」
那狐仙一愣,小心翼翼看着苏司业的脸色,道:「小狐在看狐子居所环境,排查隐患,还不曾发现异状?」
「没有?」苏司业目光一横,紧紧盯着那狐仙。
「小狐确实没有发现。」
「没用的东西,我自己来。」
苏司业在狐舍中快步而行,康文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她急忙追过去,但苏司业速度已经快到没影了。
不过片刻,就听苏司业得意的大笑声响彻狐舍,「原来躲在这里!」
狐舍的砖墙轰然破碎,苏司业轰碎了狐舍一角,一手提着一个细长的黄毛小兽跨步而出,高声喝问道:「宫梦弼!你吃
着天狐院的饷银,受着泰山府的仙籍,竟敢吃里扒外,私相授受,传法于外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康文听到声音就知道要遭,连忙冲出来高呼道:「司业,事情并非如此,还请听我解释!」
「滚开!」
苏司业向康文瞪了一眼,无形的法力便犹如山崩一般砸到康文身上,将她砸了倒飞出去,喷出一口鲜血。
「堂长!」
「康师!」
狐子们惊慌失措,一时间就哭嚎着大乱起来。
宫梦弼及时赶到,伸手将康文扶了起来,好在苏司业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肆意行凶,康文只是受创,并未损伤根本。
「司业有什么话不能问我,拿小狐撒什么气。」
宫梦弼为康文理顺法力气机,目光转向苏司业。
苏司业冷笑道:「我就是要找你。」
他将手中两只黄皮子提起来,道:「神女对你委以重任,着你建狐子院,提你做狐正,你就是这么报答神女,报答天狐院的?」
二丘和三丘在苏司业手中连挣扎也做不到,只有眼里泪水直打转。
宫梦弼道:「二丘、三丘虽在此求学,但一应花销都由他们自行承担,并不曾挪用天狐院的钱粮。娘娘圣德,此教化之功,岂拘于我等狐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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