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索性卸下伪装,将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曹操继续道:“这一战虽然凶险至极,我等只许胜,不许败,如若败了,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为父已是这般岁数,死则死矣,为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与昂儿节儿等这些子女,毕竟你们还年轻……”
就跟普普通通的父亲一样,当面临选择,成为好事固然可喜,成为坏事却怕连累子女。
只不过当前形势也由不得他,他非选不可……
“岳父不必焦虑,此战袁绍,我军必胜,到时黄河以北,岳父将再无敌手,”刘平笑眯眯的说着,心里清楚,虽然官渡之战曹氏胜的凶险至极,但胜了就是胜了。
运气与机遇从来也是战争的一部分。
曹操却无法预知未来发生的事,只以为刘平这是在为他宽心,于是欣慰的翘了翘嘴角,略带玩笑道:“但愿如此吧,将来咱们翁婿再挥师南下,能平定天下也未可知,到时你王侯之爵也手拿把攥了。”
随即他神色又凝重起来:“不过,现在最棘手的还是徐州刘备在后方,始终为我心腹大患。
昨日接到探报,袁绍亲率二十万大军已向黎阳进发,我方首当其冲者便是白马,为父即日也将亲率大军北上迎击,并无力分兵徐州。
你说有计策拿下徐州,不知是何良策?”
袁绍大军二十万,而曹氏能抽调的军队全都加起来也不过五万,即使曹操全都带上,也未必是袁绍的对手,曹操一时间也没想明白,刘平准备拿什么平定徐州。
要知道,刘备手下如今也有军兵三万,且有关张二位勇将,实力的确不容小觑。
“岳父自然知道,徐州也并非铁板一块,”刘平捏了捏下巴。
曹操在徐州城派有细作,关于徐州内部势力也略知一二,微微点头道:“诚然如此,此时徐州城内势力分为三派。
以糜竺为首的豪族派执政,以曹豹为首的丹阳派掌兵,以陈珪为首的士族派监察。
刘备到徐州不过一年,根基尚浅,用这三派互相制衡,也算坐稳了徐州牧的位置。”
刘平眨了眨眼睛道:“据小婿所知,那丹阳军兵并不受刘备信任,如今多受打压,我等何不借丹阳兵之怨气,挑起徐州内乱,则我等不费一兵一卒便可消除刘备之患。”
徐州原为陶谦所有,陶谦是丹阳人,故而陶谦执政时丹阳派大受信任,徐州军兵之中丹阳兵也成为战力最强的军队。
那时受打压的是糜竺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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