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尔等最近总盯着平公子不放?”
接话的郑姓士子不过二十来岁,听其口气便知道他来自兖州或者豫州。
其实参加这样的文会的士子也分地域的,每个人的发言都或多或少带有所在州郡立场。
“真不知你们这些兖豫士子书都读哪里去了,”马士子嗤之以鼻道:“那刘平本来是一奴仆出身,不过碰巧办成几件大事便平步青云。
固然身居高位,依然改不了其放诞任气,荒唐好色行事,你们还一口一个‘平公子’尊之。
你们读书人气节在哪里?”
“你这荒唐好色又从何说起?”
郑士子不禁皱眉,固然近来刘平的所作所为惹人非议,放诞任气还说得过去,但是从未听说过他有过什么好色无耻之处。
“你们还不知道吧,据说那刘平将黄河岸边遭李傕侮辱之皇室嫔妃私自纳于府中,又将捉拿袁术之女俘也收入府内,如今他府内已收纳上千女子供他一人yin乐,这不是荒唐好色这是什么?”
马士子说的义正辞严,唾沫星子乱飞。
“一人御千女?啧啧,简直太无耻了!”众徐州士子咽口唾沫,眼睛放着光,嘴里不住的叫骂。
“这还不算,据说他攻陷宛城,还私收张绣之婶母邹氏,曹孟德无奈退而求其次,只能收纳张绣之叔父两位妾室,这对翁婿竟是将人家遗孀给包圆了,此事你们这些兖豫士人难道都没听说过么?”
曹氏地盘上的统治那是相当严苛的,自然没人敢私下里议论刘平的私事,可是曹氏地盘以外的人却无所顾忌。
这些徐州士子私底下都曾拿过糜竺的好处,此时就是刻意把这些私密之事翻出来,当做脏水泼到刘平身上。
其实许劭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把刘平从月旦评榜首的位置上拿了下来,否则那天下英才的榜首,总不能是个色中恶魔吧?
“你们……你们这是恶意中伤,”郑士子等一帮兖豫文士气的纷纷出言指责,但其实这些事他们也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在兖州豫州没人敢说而已。
“恶意中伤?”马士子轻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兖豫文士,怡然自得道:“那不过是因为尔等消息闭塞罢,又或者胆小怕事不敢说罢了。
其实刘平是什么德行,天下人皆知。
否则陈老先生已经发文那么多天,你许都竟然没有一人,作出一篇像样的文章反驳,这不也是认可了陈老先生之论断么?”
一时间,众兖豫士子竟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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