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上都不是孤零零存在的,父母、兄弟、亲友,你总得有一个挂念的人吧?
周仓想了想:“我现在心中想的是太史慈那混蛋,算么?”
吕琦:“……”
吕琦脸一黑:“就当我没说!”
要说周仓最在意太史慈,那简直开玩笑了,周仓恐怕最在意太史慈什么时候死吧。
她话音未落,就听咣当一声,大门被一脚踹开,张飞带领十几个亲兵大踏步走了进来。
最后时刻终于到了!
周仓大喝一声,抓起一把大砍刀就向张飞劈了过去。
这是个铁匠铺,大刀自然不缺。
张飞一侧身便躲过周仓的大刀,同时伸出二指捏住了刀背,然后冲着周仓呲牙呵呵冷笑。
周仓只觉得脊背发凉,双手攥住刀柄用力往回拽,但是拿刀却如长在张飞二指中间一样,纹丝未动。
“滚吧!”张飞怒喝一声,伸出一脚踹向周仓……
马上作战与步下虽然相差极大,但本质也差不多,比的就是力量、速度与灵活性,只可惜这几样周仓与张飞都想去甚远。
不过盏茶的工夫,周仓就让张飞给干扑街了,他趴在地下,鼻青脸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期间吕琦坐在石桌前,却动也没动。
既然她们已被张飞寻到,那绝没有逃得出去的道理。
张飞之所以敢带这几个军兵过来,那是因为对武力有恃无恐,要不然张飞在徐州城内调多少军兵没有?
想要挣扎反抗,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吕姑娘,彭城一别,别来无恙啊?既然来到徐州,为何非但不来寻我,还到处躲着我?”
张飞皮笑肉不笑的坐到吕琦跟前,拿起茶碗玩味的看了一眼,戏谑道:“这茶里,不会又有麻沸散吧?”
“要杀便杀,何必多言?”吕琦语气冰冷的说道。
“杀你,岂会那么简单?”张飞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对吕琦恨到了极点,那就不是一刀杀了能解恨的事。
这就像猫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抓到了老鼠,必然舍不得一口吃掉,把老鼠折磨的哀嚎连连,反而更能令猫兴奋。
“你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等我动手?”张飞傲然看着吕琦,此时就有一种猫玩老鼠的。
老鼠无论怎么跳都跳不出他的手心,那种无奈且无力的绝望,令张飞浑身泰然。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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