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多说什么?
有她随侍,不免为刘平枯燥而冰冷的行军生活多了一抹温情。
“郎君可是担忧前路未卜?”吕琦跪坐下来,轻轻为刘平捏着肩膀。
“也是,也不是,”刘平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一句。
固然史料上记载的清清楚楚,袁军屯粮之地就在离官渡四十里的乌巢,可是史料上还记载的清楚,那里有淳于琼率领的两万军兵镇守。
怎么看待淳于琼这个人,可不能把演义当真。
淳于琼当年能被灵帝选为西园八校尉之一,可见其绝非无能之辈。
他也许好酒不假,但是绝不会像演义上所说,嗜酒如命,将守卫袁军粮草当做儿戏。
而且史书上说,他手下还有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四员副将辅佐,又有比较完备的防御工事。
刘平虽然带领的是当今天下最精锐的虎豹骑和丹阳军的混编,但毕竟只有三千五百人。
指望用这么点人去强攻乌巢,显然不可能。
他这骑兵的优势在于郊野决战,而不是攻城拔寨。
所以,摆在刘平面前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如何撬开乌巢的乌龟壳。
……
乌巢,因南临乌巢泽而得名。
如今袁军在这里构筑了高大的营寨,囤积无数从后方运来的粮草,即使再吃半年也吃不完。
淳于琼的确不是无能之辈,他并没有消极躲在营寨内防御,而是将手下军兵派出十数个百人小队,在营寨之外巡弋,并派了数不清的暗哨在四周。
只要附近有什么异常,立即就有人示警,营寨内便会迅速响应。
如此严密防守,已经进行了半年,从未松懈过。
在营寨内,淳于琼吸取颜良文丑的教训,针对曹军有吕布太史慈这种武将,专门对他们武将斩首,他在营寨内摆了好几座疑帐,但是他却一个也不去。
他真正的处所,是在高处挖了一座地堡。
他平常就待在地堡里,通过眭元进、韩莒子、吕威璜、赵睿四员副将指挥乌巢营寨的运转。
如此小心谨慎,这半年来没有任何差错。
此时,淳于琼正在召集四员副将议事。
地堡内灯火通明,通风良好,所以丝毫没有感到潮湿气闷。
“将军,如今已近秋收,正是青黄不接之时,恐与曹军决战就在近日了。”
淳于琼舔着干裂的嘴唇道:“主公军令传来,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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