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再强不代表你就无敌了,说到底只是个神桥而已,在国战里面掀不起波浪!”
十万兵卒可灭神桥,即使是彼岸圣人陷入数十万的兵马中都难以脱身,凡间始终掌握在人道手中,这就是号称‘炼狱’的人间!
滚滚红尘,衮衮诸公,谁敢染指此间人间?
陆牧神端坐高堂,沉眼不语,嘴角微微上扬,无论是新晋长老的主帅裴青莞还是万古第十人的白夜都只是入殿新人而已,而军中将领大多与他相熟。
“你是想临阵退缩?”白夜目光灼灼逼视对方,语气冰冷。
然而青年并没有被他的杀气吓住,砰地一声拍桌而起,怒目圆睁,针锋相对的喝问一声:“你不要说什么临不临阵退缩,这场仗差距有多大我比你清楚,但凡有个三四成胜算我都拿命来拼!”
汉武之间不仅兵马差距悬殊,顶尖战力的差距也非常大,这场仗还没开打就已军心惶惶,有内乱之势!
白夜抬脚走入府中,白发飞扬尽显邪魅:“把你们的兵权交给我,这场仗我来打!”
“你们不敢打的仗我来打,而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
走至裴青莞身前与她相视一笑,转身面向众将领,双手负在身后,静待回应。
一直未曾言语的陆牧神咳嗽一声,幽幽开口:“你没明白大家的意思,为大武而战是大武子民与生俱来的责任,他们不是怕死,而是怕白白牺牲,你让他们走了,剩下的十八万将士怎么办,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陆牧神话音一落,在场众将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皆是极赞同他的话,他们惧战主要还是没有把握。
有半百老将出声叹息:“陆帅说的对啊,我们不怕死,也得为麾下将士考虑,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以守为攻尽量减小伤亡等待殿中驰援,这十八万兵马要是折了,大武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陆牧神伸手丢出三道金色令牌在桌上,冷声道:“武皇急召三次,你再不走,别怪我把你押解进京,违抗武皇旨意,论罪当诛,看在裴帅的面上我给你个机会。”
说话间瞥了一眼旁边的裴青莞,目光逼视着府中的白衫青年,强大的气息滚滚如潮敛于体表,仿佛猎人盯着猎物。
“你让我走我就走那我多没面子,你我同为神桥一阶,你赢不了我,况且你的副帅已经输给我了,现在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发号施令?还是说你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白夜抬手抚了抚胸膛的衣裳,双手拢在袖口里,神色莫名。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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