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捏成拳头,道:“教主也知道这件事情?”
“当时你还不是一方尊使,许弥远也不愿意为了你们这几个人去复仇,摩天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带你们去刺杀了那人。”
邵凌霄摇了摇头,“那你知不知道,摩天当初其实不完全是为了你,而是因为那个人修成宗师所用的法门,是从我教宝典之中流传出去,教中已经连着几代宗师,都是以朝生夕死剑诀成就,而并非走通了那道法门。”
“摩天很是不悦,觉得教内无人能成,教外之人更是不配。他连发了十四封信吵我,我就去学了那门功法,然后告诉了他,要怎么才能杀死以那道法门成就宗师的人。”
朱琳琅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当年夜摩天对别人说的是那个龟兹国师,刚好走火入魔,才给了他们行刺的机会,但作为随行之人,他这些年来反复回忆,早已猜出,那个人会走火入魔,跟夜摩天脱不了干系。
“无论如何,副教主的恩德是真真切切的,若不是他,就算到今天我也报不了仇。”
邵凌霄笑了笑,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能报仇吗?说实话。”
朱琳琅沉思片刻之后回道:“等教主伤势完全恢复,要刺杀皇帝,应当也有六七成把握吧。”
邵凌霄又道:“只报复一个皇帝,够吗?”
朱琳琅说道:“假如要报复整个大唐,则相比现在的行动,倒不如前往西域,统合诸国,壮大之后,徐徐图之。”
邵凌霄:“西域贫瘠之地,就算可以征服统一,要想练兵图强,少说也要二十载之功,已经过了十年了,再过二十年的话……”
二十年的时间,对于一个绝顶的宗师来说,算不上是多么漫长。
邵凌霄并不缺乏这种耐心,如果他肯表态的话,那么夜摩天也只会遵循这种意见。
可惜的是,有很多很多人,等不了二十年。
这些话邵凌霄没有再说,他一剑斩下,沉了这艘运送贡米的船,踩在木板上,带着朱琳琅渡江而去。
江水彼岸,秋如醉、琴剑书伞四侍从,都已经在那里等候。
邵凌霄带着他们沿岸而去,等看见城墙轮廓的时候,就远离江畔,折向城门。
他们本该穿城而过,然而在路过一家饭庄的时候,里面传出扑鼻的香气,邵凌霄侧目看去,居然好像被这股香气所吸引,带着众人进了饭庄。
饭庄的堂屋建的很是开阔,除了桌椅客人之外,还有许多伙计脚步匆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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