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几层。
小陛下不过十岁,登基不到两年,然后就遇上北蛮南侵这么个事儿,之后一路奔逃来此,若不是傅明奕前后安顿,他恐怕根本活不到进入南华宫。
一个不熟悉情况的稚童,估计站在朝堂上的数十朝臣都认不全,就算他仔仔细细看那份名单,又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即便陛下提出不同的方案来,他们这么多人,在朝堂上只要展开朝议,怎么都能议出个合适的结果来,他何必这时候犯急?
傅明奕不在,谁能比他们对武将空缺的安置问题更有发言权?
甚至,他们有发言权的恐怕还不止这个。
看王项,他不就一副老神在在,不急不愁的样子?到底是老奸巨猾的家伙。
孙进益想透彻了,便定下心神,又与王项聊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最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王项看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眼神便眯了眯,眼底有一抹沉郁之色。
在赵右辰的陪同下,萧倾花了一晚上时间把两份奏折都仔仔细细看了两遍,甚至把王项他们呈上的奏折抄录了一遍,这才放心地回去承德宫睡觉去了。
她回去的时候又看到了应英和那三只小猫,于是心情不错地问了几句小猫的日常,又陪着小猫们玩儿了一会儿。
看着它们一个个长得胖乎了许多,身上的毛变多变厚了,毛色也有了几分光泽,她心里高兴,便忍不住夸了一句:“应少侍对养猫很在行啊。”
这几天下来她也明白了。虽然猫咪可爱,抱在手里逗弄,陪着它们玩耍也确实是能让人心情变好,但是陪猫玩和养猫咪其实是两个概念。
她做的便是陪猫玩。而应英做的才是养猫咪。
她自认换做自己来养这几只猫的话,是一定比不过应英的周到细致的。
于是因为这几只猫,她越发觉得应英不错起来。
应英却道:“奴才并非对养猫在行,只是顺着它们的心意,让它们吃饱睡好,能够自由快活地过每一天而已。”
萧倾想到自己过的每一天,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比猫都不如。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清晨,萧倾起了大早,自己穿好里衣,只留穿法繁复的朝服给梅疏帮她穿,又戴上冕冠,一应整理妥当,这才在赵右辰的护卫下乘坐步辇去上朝了。
她不禁恶趣味地想,如果这些人有一日知道她是个女扮男装的冒牌货,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
龙椅安置在高高的台阶之上,可她坐上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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