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
他轻轻拍了拍唐剑秋的肩膀,低声说道:“大人,人死不能复生,您还是节哀顺变吧。”
唐剑秋没有回答,只是静默地抱着怀中女子,继而抬头看向远方。
与此同时,魏忠贤的探子带来了消息。
据说皇上那日在木工大赛中表现得十分出色,不仅技艺精湛,还亲自设计了一件精美的木工制品,而信王则在一旁默默观看,时而点头赞许,时而露出会心的微笑。
田尔耕将消息汇报给魏忠贤后,魏忠贤陷入了沉思。
他明白,皇上的木工活一向出色,如此更能彰显他对朝政的关注度进一步降低,而信王的赞许,不过是对则对皇上的认可。
魏忠贤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危机感。
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并削弱信王的影响。
……
一段时间后,在京城的一隅,隐匿于繁华之中的一座古朴茶楼。
楼内,人声交织如织锦,热闹非凡,却有一角显得格外宁静;
而苏景与唐剑秋正对坐品茗,唯有茶香袅袅,悠然自得。
听了唐剑秋谈及王老丈一事,苏景一手执杯,一手轻拍桌案,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要将口中的茶水喷出,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有趣的笑话。
“哈哈,剑秋,真有你的!给那阉狗魏忠贤送去‘百子千孙闹学图’,你的心可真够黑的,哈哈哈!”
苏景边笑边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完全不顾及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唐剑秋坐在对面,面容清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似乎对苏景的夸张反应并不感到意外。
“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那王老丈平日里横行乡里,恶贯满盈,此番也算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苏景一听此言,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手中的茶杯差点儿没拿稳,好不容易止住笑,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不过话说回来,剑秋,你这一手可真是绝了!你想啊,魏忠贤那老贼被去除了男根,一个没卵子的,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提子孙满堂的事,
你这‘百子千孙’一送,岂不是直接戳到了他的肺管子?哈哈,我光是想想就觉得痛快!”
唐剑秋微微摇头,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痛快归痛快,然这世间如方老丈这般苦楚之人,又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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