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椁之中,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魏忠贤站在阴影中,目光闪烁不定,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个消息封锁,以维持自己手中的权势。
他虽然为朱由校的死感到痛惜,可如今陛下驾崩,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要悄无声息地除去信王朱由检,对他而言固然容易,可另一方面,他不得不顾忌皇后。
她一旦知晓,宫中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三人之死,足以撼动帝国的根基,引发天下大乱!
毕竟消息还在他们手里,当下局面只有秘不发丧,对外说皇上仍然病重,再暗中找机会除了朱由检!
朱由校归天当晚,月黑风高,皇宫内更显阴森。
朱由检孤身一人坐在灵堂之中,守着皇兄的棺椁,心中五味杂陈,既惊又怕。
他时而低头沉思,时而抬头望向那冰冷的棺材,仿佛想从中寻得一丝安慰。
朱由检跪在棺椁旁,双手紧握成拳,眼眶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些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那时,皇兄犹如他生命中的一盏明灯,总是护着他,教导他,仿佛他是世间最珍稀的瑰宝。
“皇兄,你曾说要一起守护这片江山,让大明繁荣昌盛,为何你却先我一步离去……”
朱由检低声呢喃,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哀伤与深深的不舍,仿佛要将心中的悲痛尽数倾泻。
犹记得年幼时,他和朱由校相依为命。
忆起那个冬日,寒风凛冽,雪花纷飞,朱由校不顾严寒,亲为他挑选了一件厚实柔软的披风,那份温暖,仿佛至今还残留在肩头。
而今,给予这份温暖的人却已阴阳相隔;
又忆起夏日炎炎,两人一同在御花园中嬉戏,笑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那时的快乐,又是如此简单纯粹。
朱由校十六岁时,他受命为皇,登基后需按照古制,移居至威严赫赫的乾清宫。
那日,阳光斑驳地洒在朱由校稚嫩的脸庞上。
他带着几分迷茫,几步并作一跃来到朱由检面前。
他眨巴着大眼睛,天真地问道:“哥哥此番去往何处?”
朱由校轻笑,目光温柔如水,轻声道:“哥哥呀,要去做皇帝了。”
朱由检闻言,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异,“啊?哥哥,皇帝是个什么官呀?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可否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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