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绝对比国库还要富。
“奴婢遵旨!”
朱祁钰目光闪烁,想摘了天师道之名,却生生忍住了。
如今朝局不稳,江西不能再乱了。
先忍下来,等张元吉入京,把朝天宫卖个好价钱。
天师道就天师道,住什么朝天宫啊,宫是你等道士配住的吗?
只有朕,才能住宫!
其他人,谁住了,都是僭越,该杀!
“朝天宫改为天师观,京中各宫,如灵济宫等,悉数改名,不许称之为宫!”
朱祁钰要进一步抓权:“勒令全国各地,名字中带‘宫’者,改之,限期不改,按违制,斩首。”
“奴婢遵旨!”冯孝叩首。
舒良和冯孝看出来了,皇爷不一样了。
皇权在手的皇爷,真的口含天宪。
“皇爷万岁,万岁,万万岁!”舒良跪下拍马屁。
“舒良,东厂可贪钱,却不可贪粮食,一粒粮食都不许拿,谁拿一粒粮食,朕就摘了他的狗头!”朱祁钰眸中厉芒闪烁。
东厂番子拿走一成银子,让他极为不满。
五百万两的一成,五十万两啊,他们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怀璧有罪,不知道吗?
“奴婢遵旨!”
舒良浑身一抖,皇爷这般眼神,就是要杀人了,恐怕要对东厂动刀子啊。
东厂番子分钱分的多了,皇爷不满了。
当时他也没想到,会弄到这么多钱,他没敢跟皇爷说,孟州、张永年等人分了两成,派出去两队人马都没有监督,他也不清楚孟州、张永年究竟缴获多少。
朱祁钰语气一缓:“舒良,分下去的不准往回要了,也不许追查,此事告一段落,你等仍是有功之臣,但朝天宫的粮食,是京中百姓的救命粮,谁也不许动,明白吗?”
“奴婢亲自盯着,谁敢动粮食,奴婢先杀了他!”
舒良松了口气,这就是和皇爷说实话的好处,皇爷会发怒、会不满,却不会怪罪他,反而会更加信重他。
“朕赐东厂五枚铜符,你可再挑两个功劳最大的,各领一枚铜符。”
“拿一成的事,也不许拿到朝堂上说,朝堂上该给的赏赐,也都收着,别嫌少便好。”
朱祁钰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你抓住张瑾,又是大功一件,此功不弱于为朕敛财,朕再赐你一枚铜符!”
“奴婢谢皇爷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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